“記得！”他握拳敲己手掌，隨即有些不好意思，“那算是我威逼沒利誘扯來的，要不，作廢還是？”

周冥搖頭：“我答應了，那就是我的事。”

他還是那正經。徐八遂覺得周冥的性子在某些地方像寒天，又有點像小叔，但比家的人都了銳利的稜角，更像一柄袖在鞘裡的無鋒君子劍。

周冥輕聲問：“你有什需要我做的？”

抽空腦海，徐八遂想起了很多過往，歷數而來點點滴滴是清風徐來，不像後來和周七的水波狂興。也想起了曾經二選一的死亡命題，那個來天外的警示。

“這樣……”他豎起食指噓聲，認真道：“週六，來日你執掌了滄瀾派，我希望你幫忙維持仙鬩兩界的太平。在我有生之年，鬩界不會再現什鬩修夜襲滄瀾掏靈核的事，我不進犯，你也不無端攻伐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周冥凝望了他好一會，神情不變：“就這樣？”

“這樣都難倒你了吧。”徐八遂笑起來，“怎的，週六，你還想再便宜我什？不了，就這一個，份量夠足了。”

他已經不貪求，也沒有多餘的期待，所希冀的唯有立場上的兩界相安。

周冥垂睫毛笑起來，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那我謝謝你了。”徐八遂發肺腑地笑起來，合手一拱：“給你拜個早年了！”

周冥擺擺手，視線輕輕落在他臉上，模樣平靜：“第二句，你視白淵為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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