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燼笑：“她是個很溫柔的人，輕易不發脾氣，我爹又油嘴滑的，把她唬得一愣一愣，一步一步地入了他的套。”

“有那畫面感了。”徐八遂轉了轉眼珠子，在他懷裡側首看他，“你是像你爹多一點呢，還是像孃親多一點？”

周燼湊近先親他，兩氣息為一，半晌才鬆開：“我誰也不像。”

徐八遂喘著，目光明擺著不信。

“我的長相集了他各的好，天資比他都強。”

“噗……大言不慚。”

“不騙你。”周燼笑開，聲音漸輕，“而且，我唯的人生軌跡和他都不。習慣，性情，優缺，大多不。”

他又啾了徐八遂一：“鬩尊和我不一樣。鬩尊似乎一直在追循前代鬩尊的路，管理鬩界是，跑到仙界來拜把子也是，因你父親和我師尊曾經是好友。於是你跑來找君仙尊的弟子，挑了其中最彩的一個。”

“假如我靈核還在，也許，我不會讓師哥有這樣的機會。”周燼蹭著他鼻尖，眼神透露一股深邃的佔有慾，“我會擋在他面前率先認識你，然後佔有你，獨佔你。”

徐八遂怔怔地看著他，心裡竟也沒想著反駁的念頭，反而在設想，假如他最開始遇見的是周白淵，日又當如何。

周燼看他呆呆，又親親他：“我說得好聽？”

徐八遂回神，避開他的目光摸摸鼻子：“唔……寡淡，雖然比你師哥好那一點點吧。”

其實該來的總會來。註定有緣的，再遲也會相識，相交，而後相知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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