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秦珍珠開的時間，他又說：“腦CT、腦彩超、頭顱磁共振……凡是檢查腦的都安排上。”

“有病要早治。年級輕輕的，高工都還沒拿腦就糊了，憐。”越過想要以得的禮儀迎接boss上班搞搞新年新氣象儀式感卻被懟得臉難看的秦珍珠，林酌光走到己辦公桌前。

他拿起那個相框，快速掃了眼合影：“擺這個什？”

大張旗鼓結果被懟得灰頭土臉的秦珍珠暴棄：“鎮宅。”

林酌光沒得感的掃一眼合影，裡面又沒有顧忱景。

年會那天，顧忱景溜得比兔還快——還很有溜去見謝喻然這個對他心懷叵測的仰慕者——且元旦三天，都沒回過確認林酌光又拉風又帥氣的微信。

流暢伸直，延展辦公桌，和垃圾桶平齊。

林酌光修的指一鬆，相框準確直線栽垃圾桶。

林酌光坐了來，向門外挑了挑：“你不去工作？”

“這都是年會的照片。”準備的各儀式感被林酌光一系列行雲流的否定得心止，秦珍珠以“以，都行，沒關係”的佛繫心態，走過來遞給林酌光一本相簿，“沒你的你也不感興趣。有你的我都挑來了。”

林酌光抬眼看著秦珍珠遞過來的相簿，沒接：“洗來的？”

秦珍珠用力頭。

“現在還有人用這古老的科技？累不累？”林酌光依舊不接相簿，右虛虛一揮，“不看。”

秦珍珠遞的相簿停留在和林酌光間，巋然不動：“懷舊是人類的懷。且有一張你和忱忱合影的我就覺得洗來的比電版的更有質感，星伴月的感覺，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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