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像他？”林酌光的聲音提了不分貝。

“你兩個都有……把雄性動的領意識過於放大。”秦瀟笑，在林酌光眼裡的鋒芒掃過來之前又立刻圓轉換話題方向，“別無聊，有局。上次去爾拍外景的個電影殺青了，宣發公司辦了個晚宴，去嗎？”

“走著。”

.

電影殺青晚宴現場，閃光燈閃個不停，鬧繁華，衣香鬢影，像是人間沒有疾苦。

林酌光端著杯香檳，坐在鬧之外的一角，心不在焉。

秦瀟蝴蝶似的滿場飛，林酌光冷眼看著，都替他累。

“林，有沒有閤眼緣的？我給你發展一？”秦瀟和導演互相捧完場面話，退到林酌光邊來。

林酌光漫不經心搖頭。

準備吐槽林酌光不投入的秦瀟眼尾瞄見了一個人，他端著香檳立刻站起來：“我投的新電影的男主角來了，我去打個招呼。”

看著秦瀟的背影，林酌光忽然站起來。

一個轉，背後確實沒眼睛的林酌光撞上了端著香檳酒杯打算給客人送去的服務生。

一杯酒紮紮實實灑在林酌光的襯衫上。

“不起不起。”服務生立刻道歉，趕忙把手裡的杯子都放在桌面上，再拿過一張餐巾替林酌光清理前的大片香檳漬，“真不起，我沒注意……”

這服務生清秀的，林酌光看著他的側臉，覺得彷彿看到了顧忱景的影子。

他退後一步，示意服務生不需要清理：“不用了。”

“我……不起。”服務生知道這裡的人何一件衣服、一個包都比他一個月的工資更，只咬著繼續道歉，驚慌又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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