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救自己，她只好老實交代。

小姑娘低著頭，小小聲：“我……我打人了，賠的醫藥費。”

沈迦譽：“……？”

他有些不可思議：“你打人了？”

朱珠看他一眼，沉重的點點頭。

沈迦譽收拾好表情，問：“為什麼打人？”

朱珠更小聲：“我可以不說嗎？”

沈迦譽嘴角一揚，“可以，不過你也聽到了，哥哥打人也是很疼的。”

“好嘛。”朱珠有些不情願的開口，“昨天放學的時候，我們班的張皓然欺負人，我就……我就見義勇為了。”

說到後來，小姑娘還挺理直氣壯。

“他怎麼欺負人了？你又為什麼給那兩個人錢？說清楚。”

“他罵人。我不讓他罵他不聽，還揪我頭髮，我就用凳子砸了他……”

沈迦譽：“……小朋友，你可有點暴力啊。”

朱珠看他一眼，“這不怪我。”

沈迦譽：“難道怪我？”

“就怪你。”小姑娘語氣肯定，“你和我哥哥天天打架，我跟著學的。”

沈迦譽：“……”

他整了整衣領，有點自我懷疑，難道真的是自己把小姑娘帶偏了？

再一想，應該不是自己的原因。

小姑娘一直就挺兇的。

朱珠繼續：“我打了他，放學的時候他就喊了他哥哥來找我麻煩，我就想我是有點不對，賠償他點醫藥費好了……”

說完，她偷眼去看沈迦譽。

少年表情淡淡，她也摸不清他是不是生氣了，見他不說話，小聲提醒他：“我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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