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時燦霸道起來，就像是昏君暴政：“你嘆什氣？不準嘆。要嘆氣捂著嘴轉過頭去嘆, 不要把負量帶給大家。”

“……我以後保證注意。”

***

夜幕降臨，殷棲寒將他手邊的生死簿合上：“我這分檢查完了，全都對得上, 沒有任何異常。你誰慢, 以分我一些。”

時燦眼睛微微睜圓，十分不置信：“這快？”

給大家定的時間是三天，這三天要節省吃飯、休息、養魂魄的時間, 爭分奪秒的查生死簿。且這還是以己的標準來定的，時燦知道袁飛槐和張遠航絕對看不完，定個日期逼他，也是逼己。再說，先看完了也以隨時幫助別人。

誰知道，殷棲寒居然這快就完了，就算他從昨天開始看，也是一天不到。

時燦拿過他記得滿滿的記錄：“你這邊沒有任何異常？所有的魂魄都周復始，沒有空缺？”

殷棲寒很確定：“沒有。”

時燦把這沓厚厚的記錄推回去，“你再對一遍。”不是不信任殷棲寒的辦事力，細心點沒錯。

殷棲寒說：“燦燦，我已經對過了，不會錯的。”

殷棲寒不騙人，他態度沉穩，這信，肯定沒有問題。時燦沒再說，指指張遠航：“你去幫老張吧，他度應該最慢。”

張遠航聽到有人幫忙，樂不支趕點頭，拎起他份生死簿：“殷哥，我看了前面的一點點，後邊的還全沒看呢，我就從間撕一半給你？”

殷棲寒眉一：“別撕了，你把你份都給我，你要沒事，就把我這份拿去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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