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辰
衛韞向來說一不二。
他說出口的話,便沒有再收回的道理,而他做的決定,也絕對沒有反悔的可能。
在謝桃抱著他的腰始終不肯撒手,甚至還趴在他懷裡嗚嗚嗚地假哭的時候,衛韞覺得自己仍然十分堅定,沒有半分動搖的意思。
在有關她學業的這一方面,他嚴肅得就像是一個老先生似的。
他怎麼可能幫她代筆?
絕不可能。
窗外雨勢漸小,略顯昏暗的天色也漸漸地變得明亮起來,照得窗欞間穿插進來散漫鋪開的層疊光線。
案前的香爐裡有絲絲縷縷的煙霧從鏤花的縫隙裡繚繞吹散。
屋內靜謐無聲。
衛韞坐在書案前,一張冷白如玉的面龐在此刻的神色顯得有些怪異,便連眉眼間也多添了幾分難掩的焦躁。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裡握著一支黑色的中性筆,在看向他面前翻開的作文字時,他薄唇微抿,整個人的姿態都顯得有些僵硬。
衛韞也沒有弄明白,自己究竟是為什麼上一刻還那麼堅決地對她說了“做夢”,下一刻卻又坐在書案前幫她代筆寫作了?
他的眉頭皺了皺。
顯然是自己也不清楚,他究竟為什麼會違背自己的原則。
謝桃坐在那邊的圓桌旁寫數學卷子,寫了一會兒她又回頭看衛韞,如此反覆看了好幾次,她還是忍不住丟掉手裡的筆,跑到他的身旁去看。
因為之前她在他這邊做作業的時候,也把自己的筆拿給他用過。
他好像天生學什麼都很快,從軟筆書寫轉到硬筆對他來說也並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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