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琰不會回答這種問題，便有人會往實處去尋答案。撩人的指尖多了，有的往雙唇上一撥，從上到的滑膩溼黏；沒有哪根冒犯，輕取內裡地界，總繞在門扉之外，等候主人的盛情。

“師傅兩邊，是不一樣的。”李恭的聲音淹在頸窩裡，他就看著鼻尖的鎖骨浮了層薄汗，而面頰邊上是紅燙的肌膚，“起初我還以為是己粗蠻，把那邊擠進去了……師傅又不給細看……後來摸門道來，師傅天生，便缺了一塊肉……”

陸琰聞言抽緊了長頸一側，躲不過李恭，頭殼裡鬨然一陣，都是時首次探索那怪異的地方，羞赧急迫的情景；如明明捧著世子，藏在衣物裡的動作彷彿從他手裡來，觸感活現在己的指間，又比他更巧些，總要先心裡所求一步，猝然翻些陌生的念頭，懸在當中。

“不知這肉是不是長在我心上了？”李恭要他認定的，不是慾望，而是忠誠。

他先天殘缺了一瓣，只缺在孃胎裡，不該落到毫不相干的人物那邊——即使是心上有了缺，也缺不到順王胸。

陸琰眉間明晰些了，是在李恭看不到的地方，懷裡的世子抱得更穩——這片刻的回報是滿懷痴念的青年贈他的，他得領受，像李恭說的那般，領受了擱在緊貼背後的那顆心上，才相通。

以一臂托住捨不得放開奶尖的孩子，他抽一手，攀著李恭後頸，順著髮根，輕撫上後腦。順王的名號他前些年斷續聽過，最早知道的，是頗為天真，只顧理想，常與聖上意見相悖；等再回京城，首次來往，眼前的李恭就沒有了傳聞中的模樣。彷彿吃盡了苦頭，懂事，乖順得不愧為一個“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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