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用力甩到了許唸白臉上，他被打得偏過去。

鄰桌的客人聽見聲響，紛紛看了過來。

許唸白卻只是笑笑，用尖了麻掉的嘴角。

“心裡舒服了嗎……”

啪——

話沒說完，虞歌反手又甩了他一掌。

她用盡了全力，手心疼得陣陣發麻。

“這是你欠我和盛景閒的。許唸白，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剛才的話我都錄了音，這件事不會就這算了。”

即便臉上火辣辣，他還是笑得如沐風。他抬起，眼眸依然清亮，只剩一片荒蕪的死寂。

“沒用的。當年我會沒事，現在還是會沒事。”

虞歌一個字都不想再聽，冷著臉，決絕的走了去。

－

十月末，榕城的天氣已經開始轉涼。夜晚的風在臉上更是像刀子一樣。

虞歌思緒混，開車漫無目的的晃。腦子裡還殘留著許唸白最後那個囂張又變態的表。

牙一咬緊緊踩油門，車子在街道上風馳電掣。

許久，等回過神她才反應過來，不知不覺把車子開到了繆斯。

虞歌看著燈火輝煌的大門，深深吐一氣，疲倦的趴在方向盤上。

心裡說不是疚亦或是心疼。以為當年盛景閒為了國不告而別，這件事在心裡梗了年，重逢後還他疾言厲色。

等水落石，才知道他所承受的一切都起源與她。

虞歌眨了眨眼，鼻腔發酸。

扣扣扣。

玻璃窗被人敲響。她緩了緩神抬起，看見了盛景閒的臉。

委屈的緒來得迅猛又突然。即將決堤之前，虞歌飛快整理好心，緩緩開啟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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