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醒被江白摟著，有些不自在。

“江白，”甦醒推了推他。江白沒反應。甦醒叫了他兩聲:“江白，江白，你給我起來。我有話跟你說。”甦醒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冷淡，不像是在開玩笑，江白也聽出來了。“什麼事情非要現在說？”

“的封面，我不要。”甦醒已經從床上起來了。

江白也坐了起來。揉了揉眉頭。問他，“又怎麼了？”

甦醒隨手從兜裡掏出一根菸。點了起來。塞進嘴裡吸了一口。半晌，才開口:“江白，如果你想玩，外面願意陪你玩的小男孩有很多，比我年輕漂亮懂得討你歡心的更是一抓一大把。”

江白看著甦醒，他從來沒見過他抽菸。據他所知，甦醒以前也沒有抽菸的習慣。可能是最近剛學的，但是這種熟練的點菸動作，不像是個剛抽菸的人該有的。

至於甦醒說的話，他根本不在意。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

“江白，你把我當什麼？”甦醒抓著這個話題不放。

江白顯然不願意提。“面試在下午，你現在還有時間去準備。去安妮那裡過個場，封面就是你的。”“如果你真不想談這個話題，那就算了。我離開Z市。”

江白聽到了甦醒放下的狠話，他臉上泛起溫柔的笑。正午的陽光分外刺眼，照得甦醒雙目像是出現幻覺，連江白臉上的表情都看不真切。

“甦醒，你以為我是什麼？”聽到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甦醒身體忍不住一抖，並不是他心裡在害怕，而且身體本能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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