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獻祭

「然後呢？」姬燼問道：「他就這放你離開？」

「不止，」用巾蘸拭著身上的血跡，連苦笑道：「燭認來了我來，說是既然小姐現中原交好，他便送一份見面禮。」

「見面禮？」姬燼皺眉。

「他、他」連抹了一把臉，抑制不住語氣中的顫抖，「他將營中所有人集合了起來，然後然後」深一氣，好半晌，才繼續道：「全數吞噬了。」

連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不禁陷入沉思

營帳的破吹來夾著雪的冷風，將帳中的火把吹得明明滅滅。

從木榻上游弋而，站在營帳中間的燭膚慘白，身量足有一丈（約莫兩米三到兩米之間），實的上身披著鬆垮垮的紅衣，滿頭銀絲及腰，半身卻是黑紅的蛇尾。

「帶著你家小姐跟我來。」在榻上隨手取來一件獸，披在寧秋鶴身上，燭對連道：「把這小蛇也帶上。」

連別無選擇，只得俯身將原形的墨涫抱起，纏在脖肩之上，再從榻上扶起寧秋鶴，替她裹好獸，跟在身後燭了大帳。

營中數千戎人兵士全數聚集在帳外空地上，寂靜無聲，在暗夜之中，黑壓壓地站了一大片。

「你便站在此罷。」低頭吩咐了一聲，便繼續往前，人群隨著燭的步伐，般退開來，又在燭身後合圍成一個約莫丈大小的圓，將他圍在正中。

沉默片刻，燭環視一週，輕輕嘆了一氣，以尾尖圍著身周劃了圓，細小的赤紅火焰升起，形成了一個約莫三丈大小的火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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