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偏殿的燭光忽明忽暗，等赫璟再去的時候，小姑娘還在寫字，似乎非常執著。

赫璟微微皺眉，提步走了去，奪過了阿福手裡的狼毫，低聲道：“歇息吧，等明日本王教你。”

阿福也不反抗，乖巧的很，著點頭，“好。”

一如既往的甜。

赫璟卻擰起了眉，方才沒察覺什，現卻覺得十分不勁。

阿福緩緩起身，仰頭道：“王爺，您回去歇息吧，婢上就歇了。”

赫璟點頭，擱了心裡的疑惑，沉聲道：“好。”

說完，便走了去，小姑娘跟在身後關上了房門，赫璟垂眸睇著閉的房門，待燭火滅後才轉身離去。

夜已深，赫璟走在路上，低聲詢問，“日在坤寧有發生什？”

突然一道黑夜越過，嗓音沙啞，“無。”

赫璟停了步，微微側眸，“那聽清楚她說了什？”

黑衣人沉默了一會，俯身道：“太后詢問阿福是否識字，然後唸了一段《女戒》。”

赫璟默了來，猛地抬眸，突然轉身走了回去。

待重新走到阿福的房門前，屋依舊漆黑一片，看起來異常的平靜，赫璟站了一會，伸手推開了房門，提步走了去。

屋裡極靜，極暗，悄無聲息，赫璟輕輕的走到床邊，床上微微鼓起的一小坨，還是一樣的睡姿，腦袋都蒙在被裡。

赫璟鬆了氣，看來是他心了，嘴角，心無奈，大夏天的這樣睡也不。

房門沒關，夜的月亮很圓，月光很亮，照在床上，連人的臉都清晰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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