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悽然，連眼淚都來了，宋芝見狀只覺心一，幾乎難以呼。顧嫣卻冷冷看著她，吩咐道：“紫桐，好生送夫人回去，我累了，想休息了。”

第19章

“姑娘，夫人她……”飛鳶皺著眉，一臉心疼看著顧嫣。

不過顧嫣現在卻沒心情聽她的牢，便擺擺手，“你也去罷，我想一個人靜靜。”

活了兩世，顧嫣也算是明白了，感情這種東西就是這玄妙，喜你的人，無論你變成何種模樣，一樣不會拋棄你；但若不喜你的人，無論你怎討好怎證明，都是徒勞。

前世她或許還渴望宋芝一給她，這一世卻是宋芝這種母親完全不抱希望了。宋芝跟顧婉生活了十多年，顧婉日日承在她膝，顧婉說什，她是從不懷疑。

就算顧婉錯了，在她眼裡，顧婉依然是她最的女。在沒有證據的時候，她會極力辯解說己養的女聰慧善良不會犯錯；等到證據確鑿的時候，她又開始換說辭，孩子那小，難免會犯錯，何必揪著她那憐的孩子不放？

因為沒寄任何希望，倒也談不上失望，只是剛才說得太動情，擠了兩滴淚。顧嫣順手摸身上的手絹了眼睛，鼻端傳來一絲陌生又似曾相識的香味，這是……

顧嫣低頭一看，才恍然想起己帶去的手絹不知掉哪裡了，現在手上這塊是慕容麟給她的。

想起那位喜怒無常壽不多的東平王世子，她心中又浮一絲異樣的情緒來，倒也說不清是厭惡，還是喜，畢竟這位世子爺欠了她黃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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