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讓她情不自禁想要避開,不是反感,是害怕,怕自已被他吸引……
她慌亂地看向門口,“大哥,我,我……”
身下忽然傳來劇烈的絞痛,葉芽疼得閉上眼睛,捂住肚子想要蹲下去。
薛松卻以為她又要疼暈了,忙扶住她的肩膀,急切地道:“弟妹,我扶你進去!”
葉芽咬唇搖頭,掙脫開他,硬撐著走到門檻處坐下,低頭朝他伸出手:“大哥,把藥遞給我吧,我在這裡喝完,喝完就進去了。”
薛松忙把碗端給她,順勢在她身前蹲下,一手扶住她靠著門板的肩膀,一手將碗遞到她面前:“可能還有點燙,你慢點喝。”他的手隱隱發抖,怕她拒絕他的照顧。
葉芽實在疼得難受,顧不得考慮現在的情景,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扶住碗身,湊過去試探著喝了一口。還有點燙,但那股熱流一路灌進肚子,熱熱的十分舒服,她再也不猶豫,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薛松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她秀眉緊蹙,難受地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輕輕翕動著。月光柔和,她的臉不似白日裡那般蒼白,反而像夜色裡的玉,瑩潤嫻雅。他不知道這湯藥難不難喝,可她喝得十分認真,纖細的指搭在碗沿上,淺色的唇一直貼著碗,隨著湯藥漸漸落下去,他慢慢抬起碗,於是她也隨著他的動作仰起脖子,好像她喝得不是藥,而是瓊脂玉露,少喝一滴都不捨得,懂事得讓他久久移不開眼,不去看她可能會露出來的玉頸肌膚,只看她的小臉,越發想要憐惜她。
如果葉芽現在睜開眼睛,她定會看見男人眼裡是何等的溫柔,可惜她急著喝藥,急著喝完快點躲開這讓她渾身緊張的男人,又怎會睜眼看他?特別是那隻穩穩地扶著她的大手,溫熱有力,剛開始是因為疼痛沒有注意,可到了後來,她是不敢注意了,裝吧,就裝作沒有注意到,沒有注意到他的碰觸,沒有注意到他亂人心的照顧。
碗底漸漸清空,薛松忽然有點惋惜。他知道她是因為肚子疼才接受了他的親近,但他依然很滿足,能夠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她,照顧她,她也乖乖巧巧的聽話,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而遺憾的是,過了今夜,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既然沒有機會,他決定放縱一次。
等葉芽喝完後,他不顧她的反對,硬是扶著她將她送到門口,然後在她進屋前道:“弟妹,你等一下。”鬆開她,大步朝灶房後面走去。
葉芽疑惑地看著他在米缸旁邊撥弄了幾下。
薛松很快走回來,朝她伸出手:“弟妹,吃兩個棗吧,去去苦味。你別擔心,你一定能養好的。”
他想每天都親手喂她吃棗,想每天都告訴她不要擔心,但他知道他沒有那個勇氣,也沒有那個資格,二弟那麼喜歡她,一定會親手做這些的。所以,就藉著這個夜這樣讓人想要放縱的月色做一次吧,反正她已經知道了,不管她躲他也好,怕他也好,他沒有遺憾了。
看著他掌心中央兩顆拇指肚大小的幹棗,葉芽心頭湧起抑制不住的溫暖,還摻雜著淡淡的甜和怕。猶豫半晌,她抬手接過紅棗,終於忍不住看著他,支支吾吾道:“大哥,謝,謝謝你這麼照顧我,我……”其實她很想問他為什麼要對她這樣好,可她知道,那樣的話,太曖昧太引人遐思,是不該問出口的。
她的眼神慌亂又害怕,薛松以為她是被自已一時的情不自禁嚇到了,所有的勇氣和衝動瞬間消散,忍住心底的悸動解釋道:“弟妹,二弟人笨,不懂得該如何照顧你,我做大哥的自然要替他彌補,你別多想……好了,時候不早了,快進去睡覺吧,記得蓋好被子,彆著涼。”說完,再也不敢看她,轉身去關門。再多看一眼,他怕他的眼睛會洩露他的心事。
房門關上,灶房裡又暗了下來,薛松知道她還站在那裡,可他再也不敢待下去了,快步回了屋。
葉芽不知道她是如何回到炕上的,耳邊一直迴盪著薛松清冷的話語,他讓她別多想……
她懊惱地咬咬唇,轉身抱住睡得香香的薛樹,心裡有點委屈,也有愧疚,更多的是自嘲。
她是他的弟妹,她的身子關係到薛樹的子嗣,大哥心疼弟弟,當然要替他照顧她了,她的確不該多想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難不成就必須是喜歡?大哥那樣出色的人,連夏花都無法讓他動心,更何況她一個……
不行了不行了,又在胡思亂想了!
一輪明月照萬家,就在葉芽滿懷心事輾轉反側的時候,另一處的雲雨正在興頭。
宋海渾身赤-裸站在炕沿前,整個上半身完全壓在身下豐腴的女人背上,他一邊蹂躪著女人綿軟的胸脯,一邊用身下粗長的黑物狠狠頂入女人的蜜-洞,口中淫-話連連:“這麼長時間沒入你,怎麼你那兒反而越發鬆了,你個騷娘們兒,嗯……說,這陣子讓多少人騎過了,是他們入得你痛快,還是我厲害,啊?”
柳玉娘雙腿分開而立,臻首後仰,一邊努力聳腰迎湊好讓宋海那物入得越發深,一邊嬌聲嗔道:“好你個宋海,老孃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憑什麼為你守身如玉……啊,輕點……老孃,老孃就是把全村男人都,都睡了,那也跟你沒,沒幹系……”
宋海冷笑一聲,動作不停,聲音卻充滿了諷刺:“你倒是想讓全村的男人騎,可人家不稀罕,有本事你把薛松勾來入你這騷-穴!”想到那個被夏花印在心上的窮漢子,被夏花誇成世上絕無僅有的“好”男人,宋海就恨得牙癢癢,將全部怒氣轉為欲-火,恨不得插死身下的騷-婦!
身後的人玩命的插-進來,柳玉娘漸漸無法承受,只覺得肚子脹的厲害,那裡也開始疼了,不由掙扎起來:“你心裡有氣,有本事去找他打一架……輕點輕點,你想弄死我,我啊……你把他打得鼻青,臉腫,你那嬌滴滴的夏花妹子自然,啊,自然覺得你比他勇猛,你不去找薛松,倒想讓我替你帶壞他,呸,薛家,薛家就沒一個好東西,就算他們跪下來,來求我,老孃也不看他們半眼……啊,別弄了,快死啦!宋海!宋海你個王八……啊!”
柳玉娘越罵,宋海進出的力氣就越大,最後他禁錮著她的腰使勁兒往下拽,接連幾個大力挺刺,猛地狠狠頂進柳玉孃的花心深處,在她的尖聲叫罵中酣暢淋漓地洩了出來。
柳玉娘像脫水的魚一樣趴在炕上,被他末了那幾下頂的直翻白眼,好不容易等宋海抽-出那物,離了她的身子,她也不顧身下的疼痛,跳起來就朝宋海背上抓了兩下,還想抓他的臉,卻被宋海扼住手腕,猛地甩了出去,頭髮散亂地跌在炕上。
“瘋什麼瘋!我給你銀子,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你再敢動手,仔細我以後都不來找你!”宋海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