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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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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急促的呼吸,耳朵貼著他砰砰砰跳動的胸口,根本什麼也聽不到。再加上她方才似乎睡了一會兒,窗外又大雨噼裡啪啦地下著,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判斷時間過了多久的法子。

薛樹忍不住了。

他鑽進被窩,準確地埋在她因側躺著而更顯豐盈的胸前,含住頂端的小葡萄吸-吮。不讓他說話,不讓他進去,那親親摸摸總行了吧?

葉芽呼吸一緊,伸手去擋。

被窩裡傳來一聲悶悶的“牙牙”,她慌忙躲開,於是他又湊了上去,吸吮舔舐間發出曖昧的砸吧聲,就像孃親小時候喂弟弟吃奶一樣。

葉芽快要羞死了。她把頭埋在被子裡,頗有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偏偏越是羞愧越是緊張,被他玩弄的身子就越敏感,他的手他的唇舌他的下巴,他的呼吸他的舔舐他的撫摸,都無比清晰地沿著嬌嫩的肌膚湧上來,她抑制不住地顫抖。

薛樹下面脹的厲害,他一邊親著,一邊摸了摸她的那裡,溼溼滑滑,好多水兒。

想到進去的美好滋味,他慢慢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不顧她的推搡,壓在她身上,趴在她耳邊乞求:“牙牙,我好難受,快讓我進去吧!”那裡已經對準了她。

葉芽早已被他折磨地快要發瘋,她現在只能捂住他的嘴,“阿樹,別出聲,好嗎?”她可以認定他們睡著了,只要他不說話,只要她引導著他慢慢來,甚至忍受他的莽撞,她都覺得她可以讓他很快結束這場瘋狂的歡好。

薛樹點點頭,葉芽放心地收回手。

可下一刻,他禁錮著她的腰狠狠挺入,若不是她及時捂住了嘴,恐怕就要叫出聲了!

有點疼,更多的是酸澀的腫脹,想到那樣大的物事全部進了她的身子,她就緊張地要命。偏偏在這樣的夜裡,她不能求他慢點,不能動手推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捂住自已的嘴,不發出半點聲響。

然她到底經歷的少,這種事情,哪怕兩人都不說話,又怎會沒有聲音?

他在她身上快速挺動著,一下又一下,輕輕重重,身體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響,夾帶著硬物攪動水兒的曖昧音律。薄薄的被子隨著他大力的晃動漸漸脫落,露出他精壯的胸膛,和被他大手揉捻的椒-乳,一隻無力承受著蹂躪,一隻輕輕晃動著,而它們的主人,早已髮鬢凌亂,香汗淋漓,小手捂著嘴,不讓自已出聲,卻不知道她輕輕的鼻音是多麼的勾魂兒,特別是在他突地深深挺入時,那抑制不住的哼喘簡直就像最好的情藥,誘得人想聽更多,誘得人越發大力入她。

漆黑的夜遮掩了他們交纏碰撞的身子,卻阻擋不了他們發出的聲音飄散。

奈何他們沉浸在洶湧如潮的慾望中,一個只知道盡情享受久違的酣暢,粗粗喘息,一個被他的熱情化成了水兒,細細嬌喘,自然聽不到他們親密的聲音,更聽不到,旁人亂了的呼吸。

薛柏恨自已為何沒有睡在最裡面,如果離他們遠一些,他大概就聽不到之前那一番親密的低語,就聽不到如此激烈的戰況。如果聽不到,他就不會自動在腦海裡勾勒他們的動作,就不知道二哥抬起了她的腿放在肩上,就不知道她在他身下無助的反抗,卻換來二哥更瘋狂的挺入。如果聽不到,他就不會慢慢將自已想象成二哥,想象若是她在他身下,他會怎麼樣,大概,也會像二哥一樣吧?

那裡脹的厲害,他難受,難受到想要覆上去,但他忍著沒有動手,因為他覺得那樣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他試著轉移注意力,忽的苦中作樂笑了一下,好在,他不是一個人,還有大哥在陪著他承受煎熬。

拜常年打獵鍛煉出的好耳力所賜,薛松雖睡在炕頭,薛柏聽到的,他也都聽到了。

他把手放在胸口,想要壓住那急劇跳動的心。可惜事與願違,那裡跳的越發厲害,然後,他竟然憶起之前碰到她的那一瞬,雖然相觸時間很短很短,他卻可恥地記住了那充滿彈性的綿軟豐盈,哪怕隔著衣物,他也感受了一點凸起,二弟剛剛含著的,就是那裡吧?

他沒見過女人的身子,無法想象她衣衫裡面的模樣,可也正是因為沒見過,他才會放縱自已隨著二弟的動作,慢慢將自已想成他,而當他羞愧地從那靡亂的幻想中醒過來時,他已經進入了她,就像二弟那樣,聲粗氣重地狠狠挺入……

“嗯……”又一聲無法壓抑地嬌喘飄了過來。

如果不是親耳聽見,薛松絕不相信那樣溫柔愛害羞的她會發出這樣又嬌又媚的聲音。

怪不得二弟叫她牙牙,嬌嬌的,的確很配。

他動了動唇,試著無言地喚了一聲:牙牙……

不行,他在胡思亂想什麼啊!

薛松懊惱地抓了一下胸口,想要面朝牆躺過去,又怕驚動二人,只好繼續保持原樣,平躺著。平躺著,不受控制的那物就抵在了薄被上,誘惑著他去蹭一蹭。

好在他忍住了。

等著吧,等著吧,二弟折騰夠了,他們就可以睡著了。這個沒有半點眼色的傢伙,他明天非要打他一頓,竟然強迫她這樣,似哭似泣,她一定難受死了吧?

但他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呢?

薛松和薛柏是何時睡的,葉芽不知道,她只知道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地撞著她,她第一次顫抖著洩身的時候,他等了一會兒便抬起她的腿舉到肩頭,大手託著她的臀瓣越發深入,那時候她已經潰不成軍了,腦袋裡就只剩下一個念頭,大哥和三弟都睡了,她不能發出聲音驚醒他們。

後來她就睡著了,等她再次醒來時,身子緊緊貼著牆壁,整個人完全縮在薛樹懷裡,而他,正一手揉著她的一團,一手插在她腰下,輕輕緩緩的自她身後進出著,很慢很慢,慢慢送進去,慢慢抽-出來,好像終於吃飽了一樣,可以靜下心來細細品了。他品的美,她卻難受的厲害,巴不得他快點深深入她,不要那樣溫柔地折磨她,裡面,裡面好癢,她要他……用力一點。

她迷迷糊糊地記得,她好像不耐煩地朝後動了一下,迎接他,然後他就瘋起來了,將她臉朝下壓在下面,沉重火熱的健壯身子緊密地伏在她身上,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地撞著她。他一瘋,她就只能沉淪,只能聽他在她耳邊粗喘,任由那洶湧的快感將她淹沒。

她不知道這場瘋狂是何時徹底結束的,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聽見,她無暇顧及,她再也沒有半點力氣,沉沉地睡了過去。

☆、35晉江獨發

薛松一夜未睡。

不知道何時起,窗外的暴雨忽的緩了下來,由白日的狂暴轉為淅淅瀝瀝,漸漸就徹底停了,只有屋頂積聚的雨水慢慢匯聚到屋簷,一滴一滴墜下來,發出清脆悅耳的叮咚聲。

可屋內另一頭的“狂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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