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顧子衿低聲重複著沈雪的話，嘴角上邪魅的笑讓人看的恍然失神。

這女人這麼講是什麼意思，在他身邊不自由嗎？

轉眼，他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悲哀。

“你想離開我嗎，覺得我對你不好？”

他聲音低低的讓沈雪沒來由的心疼，她不是這麼想的，她想解釋，等到再抬頭時，發覺他眼裡卻多了幾絲憤怒。

見沈雪沒有迴應，他粗暴的握住沈雪的手腕，“說，你是不是看上剛剛那個男的了。他溫柔，他體貼，他更理解你是嗎。”

顧子衿也不知道一貫沉著冷靜的他怎麼會這麼激動，剛剛在咖啡廳的時候他就想拽著沈雪走，想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宣誓對她的主權。

雙手搭上她的肩膀，用力的搖晃著，像是沒有明天的信徒在廟裡晃籤子。

“你說啊！”

沈雪被晃的有點頭暈，“疼！”

顧子衿才意識到他力氣太大可能會傷到沈雪，他鬆開卡在她肩膀上的手臂，一拳打在她背靠著的牆壁上，手臂震得發麻，手也出了血。

只是，心裡的憤怒讓他忽視了手上的痛。

他把手背在身後，不想讓沈雪看到。另一條手臂依舊高高架在沈雪肩膀上面的牆壁上。

倆人身體離得很近，他低頭就能碰觸到她的發頂，倆人之間的氣氛安靜的詭異，甚至能夠聽到倆人的輕喘。

明明是一條臨街的小巷卻連個過路的人都沒有，這種壓抑的氣氛讓沈雪想要逃，哪怕，來只流浪貓打破這樣的氣氛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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