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雯，你在江城的時候不是一直在調查鄭國嗎？他手裡到底有什麼資料，你清楚嗎？”我問。

“鄭國的事情，我在江城的時候不是全部告訴你了嗎？當年他寫了一份關於601軍工廠的檢舉信，不過最後不了了之，其中的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我沒有調查出什麼有用的資訊。”趙雯說。

“哦！”我應了一聲，眉頭微微一皺。

“王浩，難道你想在鄭國身上開啟突破口嗎？”趙雯問。

“嗯！”我沒有否認：“趙雯，如果我從鄭國身上得到了關於601軍工廠的某種資料，你能不能讓燕姐將這份資料直接上達天庭？”我問。

“上達天庭，你是指北京？”

“對！”我說。

“這……王浩，我要先問問燕姐，如果你搞到的材料可以將趙四海以及其身後的勢力一網打盡的話，我想應該沒有問題。“趙雯說。

“不是應該，你問一下燕姐，給我一個確定的答案。”我說。

“好吧！”

我在趙雯嘴裡沒有問到什麼有用的資訊，隨後又聊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路疾馳，三點五十分，我的車子停在了雲霧茶樓的門口，四點整，我已經坐在一間茶室裡等待鄭國的出現。鄭國非常準時，四點過十秒鐘，茶室的門開了，一名穿旗袍的女服務員帶著鄭國走了進來。

國字臉，帶著眼鏡，白色短袖襯衣，紮在褲子裡，灰色的西裝和黑色的皮鞋，一身老幹部的打扮，讓鄭國看起來有點古板，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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