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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刑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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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又再接著動。彷彿時間逆行,他初上島時,尹徵拿著藤條板子對他嚴厲訓誡的情形。

那時他也憋過尿,是就覺得沒有現在這難熬難忍。湛青受過訓練,知道怎樣動盡最大限度的刺激到前列,更從騎乘中獲得快感,所以很快的他就又把己推送到了瀕臨高潮的邊界線。

然後,他又射了。

到第三次,他也做到了。

但當他主人命令他接著繼續的時候,他畏怯了。

次了……精神力體力耐受力都經不住繼續折磨了。身體裡尿意洶湧,乳頭上的重物也撕扯著靈魂。不斷騎乘的動作以及頻繁的高潮使他冷汗熱汗都流盡了,溼漉漉的全無體力,恨不得就這眼前一黑昏死過去。即便從前在島上練騎乘,也沒有過連射三次都不讓他休息的時候。

湛青無聲看向他主人,目光隱約是哀求且抗議。

但尹徵就是不為所動,冷漠且堅持,不容置疑。湛青別無選擇,以著他頑強的意志力以及明顯遲鈍的動作完成了第次……

第次射完之後,湛青已經連眼睛都沒力氣睜開了。

如果還有第五次,他覺得,他會死。

尹徵也很清楚湛青沒力氣再來了,他甚至連椅子都快要坐不住了。

尹徵站在他身後抬手橫到湛青胸前摟著他,以固定他的坐姿。然後,湛青根本沒有想到,他身體力插著的那個東西其實居然是會己動的。不但會上動,而且會轉著動,會震著動……

“啊啊啊……不!不……”

他被這忽然在身體裡動起來的道具嚇到了。明明渾身沒有力氣,卻忽然用力的掙扎。

尹徵知道他會掙扎,硬生生的摟緊他的身體按壓住他的腰胯,讓他動彈不得,屁股更是半分也沒離開那個讓他日後必定會做噩夢的騎乘椅。

“啊……啊……”

湛青難受得說不話來,又掙扎不得,痛苦不已。僵硬著身體感受了一場完全被迫的強制高潮。

明明身體已經受不了,但持續不斷的快感侵襲著脆弱的身體,意志越發薄弱。他又疼又難受,叫得嗓子沙啞幾乎發不聲音。

到最後,他也不知道這刑罰一共持續了多久,他究竟高潮了多次。只

知道他後來連掙扎的力氣以及想法都失去了,毫不反抗的貼靠在他主人的懷裡任人施為,完全放棄了身體的一切。

甚至連被進膀胱裡的液體都是在他無意識的情況己失禁流來的……

尹徵一直抱著湛青,直到他身體裡再射不來一丁點東西,什都不剩,身為司刑之一的厲銳見狀,幾乎立刻跑過來給湛青解開手銬上的鎖,把他從騎乘椅上小心的弄來。

厲楠也過來幫他。

但他都知道,這也不是結束。

湛青傷了主家爺,不管寧衝是不是他直屬上司,也不管起因經過,只看結果,留著他的命已經是他主人用了手裡權利,為他網開一面了。

不讓他好進好,不帶傷重傷的走刑堂大門。

厲楠和厲銳把湛青弄到旁邊休息片刻,也把他胸前的乳夾和墜物拆來。湛青的狀態顯然不是一時片刻以恢復的,但尹徵已經把擱在桌上的那條鞭子拿在手裡了。

厲銳想說點什,但厲楠朝他搖頭。最後,毫無辦法,他只一左一右的把湛青弄到吊架跟前,將他雙手鎖入金屬鏈釦裡,讓他站著受刑。

湛青的雙腿還是軟的,身體虛浮,搖搖欲墜的亂晃,弄得鎖鏈嘩啦作響。

尹徵到底還是沒有立刻就打,多給了一點時間站穩。

過了片刻,尹徵才開:“和平常一樣,二十。天不用數。”

即便有眾人旁觀,他也無意作秀給人看。平常怎打,天依然怎打,平常是打多,天還是打多。

和從前一樣,站著捱打,且胳膊鎖得不緊不松。要憑藉己的力氣硬撐著,疼也不動。

受鞭刑用的吊架是刑堂裡慣常使用的,所以就立在廳堂正中最顯眼處,湛青被鎖在那裡,正面對著堂眾人,他模糊的視線稍一定焦,看見的便都是熟悉的面孔。

有家主、有龍爺、有寧姓眾人,有寧衝的爺爺叔伯,也有十六堂的正副堂主……

看到這些人,原本已經覺得己快死了湛青還是攥緊了手裡的鐵鏈,強迫己表現得更好一點。

就在此時,脊背上重重捱了一鞭。

疼痛感瞬間如潮水般蔓延周身,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長

時間不挨這罰,打這一他覺得痛極。明明只是想深吸一氣,卻被這一鞭子直接打成了一聲痛呼。

他雙手及時的扯緊了栓在腕上的鎖鏈,從手背青筋以及繃緊的肌肉線條上便以很清楚的知道他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剋制著,不讓身體晃動的。

但第二被打的時候,他也依然還是動了。

這鞭子太痛了,和他從前承受過的都不一樣。

從前的鞭子打在身上,背上宛如被淋了油再點了火,燒灼感鮮明,又燙又痛。

天換的這個,卻是刀在割肉,單純的凜冽銳利,除了極痛沒別的。剖開皮肉直鑽進脊髓神經裡的劇痛。

但湛青也並不意外他會被打得這痛。

既然是在刑堂裡認罪伏法,他也沒有那天真,不會以為方才做的那些就足以抵償過錯。

湛青很清楚他主人的性格。

很多時候,湛青甚至覺得,尹徵雖然手狠厲從不留情,但其實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他懲罰嚴厲,但有理有據,從來說到做到。

他說過:我不會手留情。

他說過:也不會有事先演練。

他說過:除了不死之外,我什都不保證。

但他更說過,他對湛青這個人負責到底,不會讓湛青死,但也必須要接受懲罰。因為那是他身為掌刑人的責任,不逃避。

所以,這疼的刑罰是理所當然。

湛青知道他天不會死,但也知道,這二十打完,他離死也不會很遠……

尹徵從來不是那種會為任何人放水的人,而湛青,樣不是。

受罰受刑是他願,屈辱疼痛他都接著。

這份驕傲,他是有的。

所以再疼他也想憑己的意志力站穩一點。

精神上的一切都為挨這二十鞭子做好了準備,身體卻承受不了那多。

從咬牙挺著疼感襲來,想不發聲音,那痛呼卻從齒縫中滲。

湛青始終強拉著兩手之中的鎖鏈攥緊,忍了足足十鞭絲毫沒動。心裡其實特別渴望鬆了這鎖鏈,讓他跪一會,哪怕只休息幾秒鐘,那也是好的。

湛青雙眼泛著紅,被疼痛刺

激的淚分液體是身體發的,不是他憑意志控制得了的。

這疼,換了在島上,他絕對忍不了。

但也就到這裡了。極限了。

再往後,刀刀割肉,直把他割成了支離破碎魂不附體。

疼得失去知覺……以至於己到後來是哭了是喊了還是求饒了,連他己都不知道了。

堂列座的那些人,在他的視線裡從模糊到一片漆黑。卻依稀知道龍爺在堂,靠在椅背上,隔著距離,以茶代酒,對他舉了舉杯。

——湛青己看不到,他被那根鞭子打的,血濺得刑堂滿地板都是。

饒是如此若還有人像先前那樣語嘲諷的說上一句“脫光了隨便打兩”這種話,龍爺恐怕是得提刀過去教他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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