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關進去的時候,湛青尚有力思考點什,我解壓。第二次被關進去的時候,他剩餘的力氣卻僅夠維持這個難受的姿勢,甚至連蹲著的力氣都沒有,坐在裡頭任由屁股大腿灼熱的挨著燙。唯一做到保護己的方法就是始終以手臂擋住眼睛,不讓那些刺目的強光透過面板,影響到視覺神經。
第一次從裡頭被放來的時候,他是神智不清的狀態,第二次被放來時的狀態,應該也和先前沒有分別,如果有,那也只是更糟一點,更慘一點而已。
到第三次,他已經堅持不住,甚至被淋冷水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脫水嚴重的湛青,被人弄起來,強了二三百毫升的補液鹽沖劑,鹹澀的感喚醒大腦,一氣沒有呼吸平穩,嗆得止不住咳嗽,眼淚都咳了來。
在溼淋淋狼狽不堪的混亂中,難得的清醒片刻。模糊的焦距定在不遠處的灰黑牆面上。
他看見他的主人斜靠著牆面,看他,冷眼旁觀,沒有表情。
有時候,湛青會懷疑尹徵就是個冷血動物。
否則的話,何以會在對別人百般折磨的時候,他看得那認真,神情專注,卻又冷酷無比。
他對虐待別人這件事,不是喜歡、不是沉迷、不是欣賞,甚至也不是特別的興致盎然。如果非要給他的反應尋找一個合適的詞彙的話,湛青會用“天經地義”個字來詮釋。
尹徵對於虐待別人這件事的表現和反應,就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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