檮杌激動的撲了上去,一時間沒掌握好力度,直接撲到了對方身上。
沈和風:“……”所以沒有陰謀論,有的只是巧合。
“然後我就來找老大了。”檮杌一說起這個更委屈了,看了一眼桃桃,沒想到老大不認識他。
“我不是!”桃桃搖頭,她已經很久沒有做老大了,做老大一點都不好,還要給別人零食吃。
“桃桃的氣息?”沈和風回想了一,所以問題在氣息上?
“我去問問。”沈雲玉直接上樓,去客房找正給家裡打電話的女孩。
女孩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東西粘上桃桃的氣味:“沒有東西在……”
“儲物室裡都放了什?”沈雲玉問。
“就是一些平時用不到的東西,”女孩努力回憶了一,“有一些衣服也會放在裡面。”
他家搬過一次家,之前她父母和哥嫂各有一套房子,她己也有一個小公寓。
後來家裡這多事,又賠償了工地的違約金,最後剩的錢已經不夠花了。
她哥暫時不去工作,最後家裡決定賣掉一套房子,另一套租。
她搬到了父母那邊,之前的東西太多,搬來以後沒時間收拾,很多都扔在了儲物室。
“那天穿的衣服?”沈雲玉想到了一種,會不會是對方第一次見桃桃的時候身上穿的衣服粘上了桃桃的氣息,後來那件衣服被扔在了儲物室,被檮杌感受到了。
“衣服……”女孩頓了一,當時穿的衣服她已經記不清了。
不過好在那段影片在網上查到,兩人翻找了一,找到了那段。
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女孩看到熟悉的衣服已經記起來了。
“這件上衣搬家的時候找不到了,我心疼了好久……”女孩說著說著想到一個,連忙撥通了剛剛的電話,“媽,儲物室那兩個大箱子,你開啟……”
這邊女孩剛結束通話了電話,一個電話立馬打進來了,是她嫂子把結婚照片送過來了。
“我嫂子來了。”
沈雲玉去接人,看到照片以後頓了一,沒用手接觸,小心地用一個布包把東西裝起來。
“真的有問題?”
女孩的嫂子不相信這些,但是看沈雲玉的動作,莫名的感覺到一陣不安。
“我去給師父看一。”沈雲玉沒明說,但是她已經感覺到這上面有些不對了。
沈和風這邊已經把來龍去脈瞭解清楚了,看到結婚照以後反覆的觀察了一,去倒了杯白開水,扔了一張符紙進去。
等符紙融化以後,沈和風把水倒在了結婚照上。
“刺啦——”
像是冷水澆在了滾燙的熱鐵上面,周圍起了一陣白霧,等幾個人再看的時候,照片已經變了。
本來一臉溫柔的新郎變得面目憎,新娘一手扶著新郎的肩膀,另一隻手上卻拿了一把刀。
“這是什!”女孩的嫂子沒見過這陣仗,照片上的人看起來還是他夫妻兩個,然而不管是動作還是表情都不對。
“詛咒,詛咒你夫妻反目,一死一傷。”
“這……”女孩看看沈雲玉,又看看沈和風,“沈先生,這以解嗎?”雖然這段時間大家相安無事,但是看這照片,怎看怎詭異。
沈和風沒說話,倒了一碗水,把碗放在龍宸面前。
龍宸抬手蓋在碗上,過了幾秒才拿開。
沈和風把碗端到己面前,用手指蘸了幾滴水,在照片上的新郎臉上抹了幾。
新郎的表情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樣的動作,重複了幾次,把照片上變化的幾個地方全抹掉。
“這照片誰碰過?”
女孩參與了佈置禮堂,瞭解的比較多:“婚禮那天就在外面擺著,後來回家,我媽說放兩張照片在他那邊,嫂子就給了這個。”
這就說明碰到的人太多了。
沈和風點點頭:“鐲子和酒呢?”問題的有好幾件東西,一件找不到誰手,那其他幾件總找端倪。
這個女孩知道:“酒是我爸他一個朋友送的,說是市面上沒有的好……”
一句話沒說完,女孩的電話響了,連忙按了靜音:“不好意思。”
“你接。”沈和風擺手。
女孩按了接通鍵。
“閨女,你王叔家裡事了。”
第89章 一更
對方事的時間實在是太巧合了, 巧合的讓人不懷疑都難。
這邊剛把詛咒清理乾淨,那邊就事,時間不早不晚, 而詛咒被破後會反噬給咒的人。
“王叔叔和我爸關係很好……”女孩結束通話了電話,她不是傻瓜, 事情怎回事已經清楚了, 所以他家事竟然是她爸爸的老朋友搞的鬼?
沈和風問清了人, 他現在要解決的是對方從哪裡知道了這個方法。
這種詛咒已經沒有多人會用了,會用的幾個在管理局都有備案, 所以這東西是誰教給對方的?
沈和風知道這件事是越快解決越好, 打電話聯絡一遍, 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直接上門。
女孩的名字叫陳萌,陳父和好友王旺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兩個人從小學到初中,最後輟學來打工,都是你幫我我幫你。
所以開始兩個人從村裡來以後只幹最苦最累的活。
陳父肯吃苦, 不管是撿垃圾還是去工地搬磚都幹過。
王旺祖是家裡的老小,上面有三個姐姐在家裡,一點苦都沒吃過, 剛來的時候根本不願意幹活, 實在是過不去了才去,不過掙多花多, 手裡幾乎沒有剩。
陳父就不了,他父母早逝,跟著奶奶長大,從小吃的苦就比別人多,好不容易找到工作, 工資一點不捨得花,除了吃飯,剩的錢全都存起來。
就這存了兩三年,陳父手裡有點小錢了,就去買了輛小三輪,跟工地的包工頭打好招呼,承包工地垃圾。
工地垃圾不是小東西,都是一些廢鐵廢鋼之類的,還有一些是水泥,裡面都是鋼筋,這些一般的包工頭都懶得弄,扔到外面就被別人撿走了。
陳父幹了三年工地,附近的包工頭他都認識,因為幹活努力,大家對他的印象都不錯,反正垃圾扔在哪裡都是扔,給他就是了。
就這樣,陳父帶著剛結婚的陳母,夫妻兩個白天往家裡拉,晚上砸鋼筋,第二天早上再送去賣了,一天算來比之前兩三天掙的錢都多。
他本來打算拉著王旺祖一起,只是王旺祖哪裡吃得了這個苦,再說了,拉建築垃圾也要受人白眼,有些工人就指望這個賺點外快了。
他受不了這委屈,剛好認識了一個開遊戲廳的“大哥”,給人看場子去。
陳父看好友不願意,也沒再說什。
沒多久陳母懷孕,陳父回村裡找了兩個幫忙的,後來一個小團體發展到了十來個人。
不過有活的時候還不錯,很多時候沒活,大家都是從村裡來的,吃飯要錢幹什都要錢,總不掐著脖子就等附近什時候拆房子吧?
更何況他租的房子也要錢。
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陳父一次給別人拉建築垃圾的時候,被人叫住了,對方問他願不願意承包個小工程。
對方是個包工頭,不過不親在工地盯著,他包來的工程會分開,每一個都承包給不的人,這樣他在中間賺差價。
剛好手裡接了一個大點的活,老闆那邊又催的緊,就想到了陳父。
陳父連忙答應來,抓住這個機會,手底一群人都是村的,大家彼此熟悉,勤勞的人到哪裡都混的開,一個小工程結束以後對方立馬安排了第二個。
就這樣,陳父慢慢從一個搬磚的變成了一個工程隊隊長。
早年沒上過學,後來聽說大城市要想幹的好,要這證明那證明,陳父從小就交代兩個孩子好好學習,等孩子長大把子帶在身邊。
雖然手裡已經存了不錢,也成立了一個小公司,但是父子兩個人儘量親力親為,畢竟這從採購到蓋房,應付的地方太多了,不親盯著不放心。
王旺祖這運氣沒那好,在遊戲廳看了幾個月以後附近開了一家大型的遊戲廳,所謂的大哥也不過是個老闆而已,掙得錢了,把手裡的工人辭退的辭退,降工資的降工資。
後來又找了幾份工作,都幹不好,等家裡的孩子要上學了才反應過來,手裡沒留錢。
厚著臉皮找上了陳父,陳父前兩回給借了不,第三回 勸他找一個好點的工作。
王旺祖答應著,從那以後再也沒借過錢,大概是過了七八年,找陳父想讓陳父介紹個工程,他也帶了一批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