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勾勾看著人家幹嘛?”曲諳好奇問
。“他奇怪。”剌覓道,“身上有異。”
曲諳詫異:“他也帶著蠱蟲?”
“剛才是,”剌覓困惑,“又沒有了。”
“到底有還是沒有?”
“還須觀望。”
“他來了一個多月,也沒見他哪裡怪了。”曲諳道,從周尋風雨無阻地幫他偷酒買酒後,在他心裡周尋已經是半個己人了。
“你怪。”剌覓又很是嚴肅道,“命囚遲遲不發作,定有原因。”
曲諳不語,他最瞭解命囚的習性,一個月最要作妖一次,季節更替時更是一月三次,每一次疼去他半條命。
所以他才不把命當一回事,這世上沒什東西硬得過他這條命了。
周尋來了以後,他就再沒經受過那番痛苦,不知不覺中他對生活竟開始有所期許,酒的香醇、菸草的薰香、陽光的溫暖,還有世人的嬉笑怒罵,令他漸漸產生留戀。
他恍然想,原來我只是過得太苦了。
痛苦是連線他與前世的沉重枷鎖,當這層枷鎖被解除,他也向往新生。
剌覓問曲諳:“你把那個周尋借我一用?”
曲諳回神,道:“你想幹嘛?”
剌覓認真道:“單從外表難以看他的真面目,但只要讓我割開他的皮……”
“你!好變態!”曲諳道。
剌覓揣摩著“變態”一詞的義。
曲諳道:“你想拿活人開刀,好狠的心,我要告訴連宵去。”
剌覓頓時驚慌,他連連擺手搖頭,說道:“不借了不借了,你別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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