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誤會了我和樓姑娘。”曲諳乏力道，“我也有錯，每次都讓他撞上不愉快的場面。阮譽，我天就得山了。”

阮譽露茫然的表情。

曲諳又將空雲落的態度表述了一遍。

“這……這……”阮譽顯然很不願意，但莊主的命令又不得不從，他只折中道：“要不，你先住一晚上，明日我送你去。”

“不好吧？”曲諳道，“我怕他會為難你。”

阮譽道：“莊主向來不為難人。”

曲諳心想，原來還是一位寬厚的上司嗎？

阮譽又道：“他通常不留性命。”

曲諳：“……”

“不過還未對山莊內的人過殺手，不必擔心。”阮譽安慰道。

曲諳順了順胸脯，“幾句話說得我心潮起伏……”

“日你便留罷。”阮譽眉心微蹙，有點憐意味地看著曲諳，“我給你泡茶喝，還給你煮茶葉蛋。”

曲諳：“……”怪不得風裡會喜歡他到沒邊。

“好吧。”曲諳猶豫道，“那咱悄悄，別讓空先生知道。”

阮譽欣喜地點頭，不曉得為什，他看曲諳哪哪都舒服。

兩人在窗前的矮塌上面對面坐，阮譽煮著山泉水，用小扇子掌握著火候，看起來心情好極了。

曲諳的憂愁還在眉間，他忍不住問：“阮譽，你否告訴我，空先生和樓姑娘，到底是什關係？”

這卻是難倒阮譽了，人際關係對阮譽而言是個了不得的難題，他認真思索了片刻，答道：“風裡曾說過，他倆都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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