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雲落聲音沙啞：“曲諳，你知道我是誰嗎？”

曲諳眨了眼，又流了一道淚，他小聲說：“你是洛洛。”

他又哭又笑：“洛洛，我保護你，不要怕。”

空雲落靠近他的臉，再度貼上那兩瓣唇。

這是本驅使，空雲落不清楚其中的義，只是心裡想，便做了。

他著曲諳嘴唇，吸，咬，亂來一通，曲諳疼了，悶悶哼著。

空雲落退開，很是困惑，他不明白己為什要這做，但以前曲諳也會對他親親抱抱，那他當然也這對曲諳。

解釋通了，空雲落又親了曲諳幾，在地上鋪一層羊毛毯，抱著曲諳躺來。

曲諳說了幾句胡話，又睡過去了，睡著後不太舒服地扭動，想要掙開空雲落的懷抱。

“不動。”空雲落不放開。

曲諳哼哼道：“棍子硌。”

棍子？

空雲落往摸了摸，頓時臉黑了，他面上浮現氣惱，死盯著曲諳，“都怪你的藥。”

曲諳哼唧。

空雲落熱得要命，還要抱著一個火球，從內到外都在冒火，實在氣不過，咬了曲諳的脖子一。

他沒輕沒重，把曲諳咬破了皮，曲諳疼得直哭，空雲落沒辦法，只又一一舔著咬痕，像一隻耐心的大狼。

至於曲諳醒來問他傷的事，就不承認，奈他何？

次日曲諳的滾燙稍稍降，神志也清醒了，只是對己意識不清時說的話記憶模糊，只曉得是空雲落在照顧著己。

他對己頸側的傷表示不解，雖然沒有鏡子，但摸上去是個完整的圈，應該是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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