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坐了一會。”曲諳說，他看著空雲落，瓷白的膚色，黑潤的雙眸，明明是這般精緻美好的人，卻被樓的人非議。

他心裡難受起來，過去摸了摸空雲落的腦袋。

被空雲落拍開，兇道：“動手動腳的。”

“我剛才在樓聽到有人說斜山派要討伐不歸山莊。莫懷傑是斜山掌門的弟子，如果不和斜山派解釋清楚，會產生衝突的。”曲諳道。

“有何解釋的。”空雲落淡淡道，“他死在我手是事實。”

“他那時無藥解，你只是在替他解脫。”

空雲落漠然道：“有了理由，我殺他便是對的？”

曲諳語。

兩人皆無言了片刻，空雲落道：“斜山派的事，蕭責會處理妥當，不歸山莊惡名遠揚，也不怕再多一樁。”

說完，他把茶杯一放，朝床榻走去。

曲諳突然從背後抱住了他。

“你以前的事，我都不瞭解，但是莫懷傑的死不怪你，當時的情況，活著對他來說才是煎熬。真正害死他的人是幕後黑手，我一定把那個人找來，為他報仇。”

“有內情的事要解釋清楚，不該是你擔的惡名，不許擔。”

一時間空雲落彷彿僵了，這些年他曾做過的事，曾聽到外人對他的評價，快速從腦海中掠過，他原以為己根本不會在意……以前不會在意，現在，他想向曲諳澄清。

“我的殺孽，並非無緣無故。”

“是不是因為他先上門討伐你？”曲諳問。

空雲落搖了搖頭，用極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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