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許等她選好後，先選了七塊，又選了五塊，把這兩堆都推到她面前，“你看現在我和你是不是一樣的？”

小女孩研究半天，才重重地點了頭，“嗯。”

“你看，你是五塊糖和七塊糖，我也是五塊糖和七塊糖，我只是順序變了，但兩個數字卻沒變，所以最後才都是十二塊糖，你說對不對？”

“對！”這子，小女孩答應的很痛快。

姜許繼續道：“六跟九隻是長得像，但並不是一個數字啊。就像你和哥哥，你上一年級，哥哥上六年級，你認為你以和哥哥換嗎？你去上六年級，讓他上一年級？”

“不以。”小女孩懂事地搖著腦袋，甕聲甕氣地嘟囔道：“哥哥他會的我都不會。”

“對啊，所以說嘛，兩個不一樣的事物是不交換的，人也好，數字也好，你說是嗎？”

“嗯！”

小女孩低著頭繼續做題了，席盛不禁給姜許比了個大拇指。

“你真行，姜許。”席盛被推到了陽臺邊，姜許坐在側面的沙發上，對他說：“你啊，就是為了圖省事。數學對她這個年紀的孩子而言，還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你要循序漸進慢慢來，那樣會把他繞糊塗的。”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我耐心都快耗完了。”席盛搖搖腦袋，一副我不行、我不的模樣。

時間還很早，不到午飯點，但姜許發現己已經找不到事幹了。

席盛坐在輪椅上，無語地看著姜許繞著屋子來來回回走了不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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