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強忍住發飆的衝動，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給肖寒計時，她倒要看看，這個傢伙要怎麼證明給她看。

用十分鐘的時間把這本《零邊際成本社會》背下來？

這可能嗎？

除了計算機，世界上不存在這樣的大腦。

這本書是她近期買的，她相信以前是個滴滴司機的肖寒，絕不會看這類書籍，所以可以肯定，肖寒這是首次接觸這本書。

見他表情如此認真，但是翻頁的速度又奇快無比，顧傾城忍不住碎語道：“裝模作樣！”

這鐵定是裝模作樣，一頁大概有七八百字，兩頁就是一千五百多字，肖寒用一秒鐘就把這一千五百多字給背下來了？

別說背了，一秒鐘的時間，怕是看都可能沒看完。

肖寒笑笑，沒說話。

大致十分鐘過後，肖寒把書還給顧傾城：“可以了，你隨便翻，然後告訴我頁碼，我便可以說出相應頁的內容。”

“你裝的有點過了。”顧傾城淡淡道。

肖寒輕笑：“你試試看不就知道我是裝的還是真的了？”

見他如此自信，顧傾城驚疑不定翻開了書：“六十頁。”

肖寒略微想了想，便侃侃而道：“從資本主義看人類的本性，新的所有者是股權投資者，他們的勞動不會被物化到產品中，他們對公司也幾乎沒有管理權，但是，他們能從工人的剩餘勞動中獲取紅利。當然，這裡的悖論是顯而易見的……”

這？

顧傾城呆住了，因為肖寒說的內容確實是第六十頁的內容，而且背得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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