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實在太大，驚動了旁邊一個吃瓜的姑娘，那姑娘道：“哎呀，留子去母就是大人家的手段唄，主母沒有生養，讓小妾生孩子，然後把孩子當做己的，養在身邊。”

“不是……”周小嘉疑惑的看著小姑娘，“那幹嘛殺了孩子的母親？”

“廢話，孩子生母在，怎養的親？再說了，這不是膈應當家主母？”小姑娘道。

周小嘉：“我草你媽，你別把殺人說的這輕鬆嗎！”

小姑娘衝她翻了個白眼，再看她穿著黑色的棉衣，她身邊的周宣衣著更是素雅的過分，有些不耐煩道：“你知道什，大人家的事，那一樣！”

周小嘉：“……”

周宣嘆了氣，輕輕拍了拍周小嘉，皺眉道：“小孩子不說髒話。”

他又看了一眼那小姑娘：“大人家的事，若是跟尋常人不一樣，那怎的京兆府的人將這家主人鎖走了？”

小姑娘還沒來得及說話，她的一個女伴走了過來，看了看斯文過頭的周宣，又看了看矮墩墩還微胖的周小嘉，眉毛微微挑了挑：“說是京兆尹收到舉報的信，有人將這事捅了去唄。”

周宣輕笑：“如此說來，我大周，還是有王法的。”

小姑娘和她的女伴宛如看個沒見過世面的傻子一般看了他一眼：“你清醒點，京兆尹把那胡商和他的正室夫人鎖走，是因為他己也是個小娘養的。”

周小嘉：“……”

周宣：“你！”

他面上帶了幾分薄怒，卻又不怎會吵架，罵人的話還沒說，己臉就紅了，氣鼓鼓道：“你……你這個姑娘，說話怎的如此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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