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聲音裡的低落，餘瀲青真真切切聽來了。

原本是要趕著走的，又擔心旅清舟會一個人鬧彆扭，於是又走了回來，在旅清舟身旁停。

吻了一她的側臉。

“等我回來，好嗎？”

旅清舟扯一個笑容，道：“好。”

接著餘瀲青真的離開了，從她一路上車時的步伐就以看，她真的很著急。

旅清舟眼神裡帶有憂色，有點擔憂。

-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大門，餘瀲青從車上來。

管家還在門，餘瀲青問他：“我媽呢？”

“半小時前已經為她開過門了，現在應該在裡面。”

“好。”餘瀲青沒多停留，徑直朝門走去。

離那道門越近，餘瀲青的心就越緊。

臨到門時，深吸一氣，覺得有種壓抑的感覺。

她蜷起食指，在門上輕輕敲了。

明明有鑰匙，還是想等她來為己開門，好像連開門的勇氣都沒有。

接著門打開了，一個十分高貴的女人，即便她不說話，也會有種天然的距離感。

柳葉眉，大眼睛，鵝蛋臉，唇形很漂亮，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什痕跡，給人的感覺有些孤高。

“媽。”

“先進來。”

餘瀲青踏入房門，彷彿這房子不是她的，而是餘溫華的。

她拿了一雙拖鞋穿上，連動作都有點拘謹。

母女倆相處了這多年了，那種距離感是一直存在的。

餘溫華坐在沙發上，對著還在穿鞋的餘瀲青道：“穿完鞋過來，我談談。”

“好。”餘瀲青按照她說的做，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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