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心一定，眼睛眨了眨，眼底便迅速氤氳起了一團霧氣，看模樣竟是要哭來似的，好一副我見猶憐的憐面孔！

換作以往，若是沒做那個夢，姜鶴說不定還會心軟，但現知道了雲是什貨色，姜鶴斷不還對她有什憐之情！

“你以為你擺這副模樣，我就會有所觸動？雲你醒醒吧，我不是那為博得美人一笑就甘願烽火戲諸侯的昏君！更何況你這副皮曩著實醜陋無比，若是無事就趕緊滾吧，我連看你一眼都嫌惡心。”

雲怒不遏，她現在以確定，姜鶴是真的變了，不過變不變都無所謂，只要顧行歌還站在她這邊，姜鶴遲早都是死路一條！

她也遲早都登神！

捏緊拳頭，雲終於提起了來這裡的正事，“姜鶴，我不想跟你說這些無用的，我只想知道你把顧行歌怎樣了！他不過一個外門弟子，根本礙不著你什，你為什就是不肯放過他！要如此欺辱於他！”

狐狸尾終於遮不住了？

姜鶴嗤笑一聲，頗有些語重心長，“雲，我特別好奇一件事，你己都說了，顧行歌一個外門弟子，礙不著我什，而我這些年欺負他，開始確實是為了你，因為你和他走得近，我看你不順眼，便連帶著也看他不順眼。至於後來欺負他，不過就是單純想看看他什時候像個爺站起來反抗。”

“那你呢，他一個外門弟子，別人都不放在眼裡，你卻是隔三差五就給他送溫暖，時不時地替他頭，你圖什？別說你喜歡他這種話，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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