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張延齡上午在家接待了崔元。
崔元是過來通知他,讓他去參加幾天後文廟所舉行一場講學會的,說是衍聖公世子要宣講儒學,京師中士子一票難求。
“一個十四歲的少年郎,連功名都沒有,所涉獵的學問怕是連個生員都不如,為何要聽這種講學?”
張延齡深知給孔聞韶所舉行的講學會是政治作秀,他是不屑於參加的。
又沒營養,又學不到東西。
去幹嘛?
湊熱鬧?
京師中有那麼多熱鬧,為什麼要到文廟湊?
崔元苦笑道:“宮裡派人,通知到府上,說是讓建昌伯與在下剖同本科的翰林一同前去……”
這話近乎是在叫苦。
他好像在說,我也不想去,只是上面追得緊,不去不行。
“讓翰苑學士一同前去,這是怕少年郎沒個聲威,要多找幾個人壯壯膽不成?”張延齡以言笑的口吻評述。
崔元怔了怔。
衍聖公世子講學這麼大的事,張延齡如此不在意,很符合張延齡不學無術的性格,本來崔元一點疑竇都沒有。
可問題是,他是真正見識過張延齡的學問,連本科天之驕子一般的庶吉士都能比下去,那還能是個不學無術之徒?
但既然張延齡是有學問的,為何張延齡又要對衍聖公這般讀書人標杆象徵性的人物如此排斥呢?
“聽長公主所言,兩位長公主是要同去的,還有李中堂府上的小姐……”
崔元還特地強調。
張延齡心想,你老婆去不去的,也跟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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