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高輪島津藩邸,島津定義對著一個小小的火盆,正在發呆。下面坐著他爹和小松帶刀,兩個人居然也對著那個小火盆發呆。
這年頭你說氣不氣人,明明猜對了一切,提前投資,最後居然啥也沒撈著。
當然這三位主要也不是氣自己沒撈著,而是沒想到忠右衛門居然早就收服了長州藩一大票武士,而且連毛利敬親都架空了。難怪這麼篤定的跑去伏見打會戰,合著尊王軍裡內應有一半。
“父親不爭功是對的。”島津定義到底大權在握,有些東西看得還比較開一點。
“我亦知此事不當爭,只是……”島津忠教望著忽明忽暗的木炭,有些感嘆。
他也是著相了,因為之前他們幾個人規劃的好好地,一個會戰首功封公爵,一個首倡撤藩封公爵。將來就是島津忠教大公爵任鹿兒島知事,島津定義大公爵任財政大臣,父子兩個顯榮於朝,無人可比。
結果島津忠教冒著風險,一路跑去伏見,還沒發動呢,就聽見長州兵反正了。然後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一切安排付諸東流。
真就是一個計劃沒有變化快!
為今之計,又當如何呢?
“臣聽聞上様已命吉田松陰為侍從官,旦夕討教,參與機要。是否……”小松帶刀從小火盆上移開視線,抬頭說道。
吉田松陰是留英大學生,我們薩摩藩也有留英大學生啊,當年大夥兒一道去的英國。如今瞧了,都在江戶奉公,同學見面寒暄一番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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