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漸漸熄了心思,莫名其妙的東西,不再打探她的訊息,也刻意不再注視著她,不再,總是在人群中等著一個人。
柳煙漸漸變了,如果可以這樣形容的話,某種意義上她們是同類。她給自己裹了層殼,儘管無人知曉,而柳煙像是披上了一身華美霞衣,儘管美,卻始終隔著。
樓中的人都以為是那個男人改變了柳煙,甚至上到了她的床,才會被罰得那樣厲害。做了這事的清倌,若非許人,在世人眼中卻已不如當街的窯姐兒了,說的也極為難聽,當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這句話用得最貼切的時候,大抵如此。
有人大膽去問,卻被領家收拾了一頓,什麼也沒問到,只得了一頓氣未消的打。
一傳十十傳百,即使初情再怎樣替柳煙辯解,人們卻始終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柳煙從來不辯解,看得出是初情的自作主張。
素霜當然聽過這些,甚至聽了很多,但她始終不曾相信。她亦不能免俗,說好聽是覺得柳煙不是那樣的人,實際上是,她也只願意相信她想相信的。
自那以後,柳煙漸漸變了。那點滴變化她已想不起,最後聽到看到的,便是如今的柳煙。
她不知道是否那層衣裳就成了她刀槍不入的鎧甲,還是早已貼骨融肌,連自己亦分不清真假。始終未變的是,也許柳煙自己都不知道的,目光看著浮宵時的柔軟。也許也是她心底最後一點柔軟,像在呵護一株最脆弱繁美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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