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這狐媚子就叫她記住了。
喚曉枝拿出琴來,有一搭沒一搭的撥著。
“姑娘……”曉枝糯聲道。
“嗯?”浮宵惑應道。
“姑娘今日的心,可不在琴上面。”曉枝笑道。
浮宵最善琴,高山流水陽春白雪,陽阿薤露江南小調,不在話下。作為她的侍婢,光是聽浮宵練琴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就算只是略懂一些,如今也能輕易分辨出浮宵的情緒。
晚間舟會還要奏演,這樣情狀可是不行。
浮宵不好說她方才是在想些什麼,不好說一直都在想那個狐媚子。果然還是她太令人討厭的緣故,初見很討厭,如今更討厭了。
連女人都勾。
浮宵想起更惱,再嘗試勾了一弦。
“啊——”
手指被琴絃劃破,叫痛一聲,即刻將手移開,血才沒有滴到琴上。善琴者,多為惜琴愛琴之人,自然捨得自己傷到,也不要落半滴血在琴上。
“姑娘!”曉枝喚道,連忙先拿手帕捂住,才去尋藥和紗布。
不是沒受過傷,甚至受傷的時候還不少,只是有兩個地方萬萬不能傷到,一是臉,二則就是手了。
今夜聽說還有京中人物要來,出不得差池。
浮宵不慌,拿開手帕擦擦血看了看傷口,冷靜道:“無事,不深,上些止血的藥便好,不要驚動他人,更不要叫媽媽知道。”
“聽姑娘的。”曉枝道。其實無論什麼她都會聽浮宵的,從來不會悖逆浮宵的意思。因為若沒有她的姑娘,她今日在哪裡都未知。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