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己開心嗎姐姐？”

習慣了也就沒感覺了，既然沒感覺，又會傷害到螢螢，為要反抗呢，於是顏姬反問道：

“我開不開心很重要嗎？”

螢螢頭，聲音不容置疑的定道：

“很重要，非常重要！我最喜看姐姐你！”

守著門，螢螢決不讓一步，搖頭道：

“姐姐，你難道甘願被擺佈？”

見她這般定，顏姬低頭，眼角再次劃過眼淚，她抬起頭，聲音哽咽：

“其實我不知道怎樣去反抗，也不懂得為要去反抗，最重要的是，好像我反抗了也沒用，沒了武還有六七，我這般渺小無力，除了身不由己又怎辦？”

這是顏姬第一次真正將心中想說的話吐露來，不是不想，而是在一次次反抗中變得麻木不仁，是啊，一次次的絕望，還怎辦呢？顏姬剛被召喚的時候，她覺得很疼，疼到全身像是被刀子割傷後又淋了鹽水，於是她跑去後山，冰天雪地裡著山谷中草木哭泣，沒人來問她一句，也沒人來幫她。

後來，她去後山哭的次數越來越，再後來，習慣了，甚至認為沒了，反正都這樣了，還怎樣呢，顏姬依舊盼望著有人來接己回去。想回去，就要活去，想活去，就得和生活某些事情妥協。

螢螢向前走了幾步，讓開門，拉起顏姬的手，握住道：

“一起承擔，姐姐”

大概是這一路的經歷，也是瑩瑩這好一番話，再或兩者都有，醒了顏姬。她忽然快步湊近了螢螢，顏姬循著氣息，將臉貼近過去，附身在螢螢耳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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