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知道，猜的，去給你拿，你嚐嚐”

手突然被顏姬拉住，螢螢紅著臉卻依舊不敢回頭，幸虧顏姬看不到己這個樣子，只聽她開道：

“聽到了，看過就要負責了螢螢”

螢螢掙扎開手腕上的手，留一句：

“去給你拿棗糕”跑了去。

“要負責”是什意思呢？是想的那個意思嗎？不是那是什意思？螢螢拿糕回來的路上還在思緒萬千。

再進門，顏姬已經坐了起來，聽得腳步聲，顏姬甚至頭也不抬，笑的悽惻問道：

“什都想起來了，你願意聽說嗎？”

挨著顏姬床邊坐，螢螢頭靠在顏姬的肩上，握住顏姬的手，給予她溫，道：

“姐姐，願意替聽”

昏死之中，顏姬恍惚回到了歲之時，她跪在好像在家中某一處，遠遠地聽一位威嚴的老婦人說道：

“就送顏姬為其姑母去觀中祈福”

不知哪個方向傳來年輕婦的聲音，那熟悉，又彷彿很陌生：

“求老太太別送燕燕走”

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很多人在竊竊私語，那個威嚴的老婦人呵斥道：

“燕姨娘，你一個人誰允許你說話？”

婦的聲音還縈繞在耳邊“燕燕，燕燕”，卻有人將顏姬的手從一處溫拉扯來，落空。

上山那天雪很大，風也很大，顏姬只記得很冷很冷，在她最後的記憶之中，只剩原來越小的嘶吼聲與呼嘯的風聲。

十歲的時候，她被長老叫道己的房裡，以修行之名，被行扒掉衣服，那時她還小，還不懂，只記得天地間只剩撕心裂肺的疼，她不知怎訴說，甚至不明白為什要這樣待己，只好常常跑到後山一個人去哭，後來這事情多了，也就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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