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見歡今天又加班了，新品上市事情繁多，臨近下班時，江苑再次把她叫到了辦公室，詢問蘇末照片的進度。

黑漆漆的巷子，壞掉的路燈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沉悶，壓抑，透不進一絲光。

藉著月光走到樓道口，江見歡拿出手機照明，剛走到家門前，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團陰影，看輪廓像是一個人。

她心頭一跳，尖叫聲就要破喉而出。

“是我。”特屬於蘇末的聲線傳來，江見歡滿腔恐慌又被壓下去，她慢慢平復。

“你來幹什麼？”

蘇末沒有立即回她，站在離她兩步遠處，一動不動。

身後樓道處傳來腳步聲，這一片聲控燈都是壞的，走廊狹窄，兩個人並排只能勉強透過。

“小心。”蘇末拉了她一把，背後有人走過去，是這一層的住戶，在盡頭拿出鑰匙開啟門時，還隱隱疑惑地看了兩人一眼。

蘇末沒有鬆開她，依舊緊緊圈著她的手臂，整個人離她極近，江見歡感覺自己隱隱觸及到了他的胸膛。

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彷彿近在咫尺。

“我們分手那天，是不是你爸爸出事了。”

江見歡愣住。

時隔多年，舊事再重提，除去惝恍外，還有種物是人非的默然。

“嗯。”她不想再多談，簡單的應了一聲。

蘇末沉默，又過了一會，聽到他問。

“你和沈在喜...在一起過嗎？”

“沒有。”江見歡忍耐著煩躁回他，最後在一片沉寂中，還是忍不住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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