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騁一句話把陶淮南堵得話都說不出。
時不時刺過來的一刀讓陶淮南認清現實,如果始終溫和那就不是遲騁了。
遲騁面對這個世界的原則就是誰也別惹他,惹著了就誰也別想好。渾身帶著的刀和刺是他從小就給自己套上的鎧甲,不露出皮來就疼不著。
從前陶淮南也被裹在遲騁的刀甲裡,多鋒利多尖銳那都是對外的,裡面暖和和熱乎乎的貼身溫度都只給陶淮南。
現在陶淮南也被隔在外面了。他接近不了遲騁,稍捱得近些遲騁身上的刺就讓他流血。
一通電話打得挺讓人絕望。陶淮南站在那兒,視線呆呆地盯著一處,掛了電話後很久都沒動過。
店裡的運營小帥哥過來拍了拍他。
“小南怎麼了?”歡戈往他手裡放了杯橙汁。
陶淮南牽了牽嘴角,說:“沒事兒。”
“剛你小哥來過了,他現在怎麼那麼高了。”歡戈在店裡好幾年了,來的時候還是兼職大學生呢,現在研究生都畢業了。他捨不得這兒,畢業了曉東就讓他一直留著了。
陶淮南喝了口果汁,說“是啊”。
可能是現在橙子不是時候,也可能就是這批橙子買得不好,不甜,很酸。
“乍一進來我都沒敢認,變樣兒了。”歡戈比他們都大幾歲,不說看著他們長大,也可算是跟他們一塊長起來的。從前兩個小孩兒從來不分開,後來一個去北京一直不回來,一個悶不聲兒地摸爬滾打著也慢慢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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