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出了個我不知道的名繡。”
冬青道:“名繡不敢當,不過是零星粗繡,想換幾個銀錢補貼家用。”
月娘捏著荷包想了想,“既然你想換些銀錢家用,何不來我這金線坊?你手裡這些成品,我可以全收下。”
雖然這些荷包鞋子上的花色只是零星點綴,但月娘守著這繡房幾十年,一眼就能看出繡工扎不紮實。
繡這些花色的人,功底絕不比她店裡繡了十多年的繡娘弱。
“全收?價錢怎麼算?”
瑾瑜不問緣由,直接詢問了價錢。
左右都是換錢,一次脫手有何不可?一會兒太陽毒辣,不想冬青坐在大太陽底下守攤兒。
月娘看了看席子上的貨,心裡盤算一下,“八雙鞋,十二個荷包,算上布料絲線的成本,還有手工費,一兩又五錢銀子如何?”
因為要出售,鞋底鞋面鞋襯的布料都是全新的,成本四錢銀子,加上手工費也至多一兩出頭,月娘給一兩五錢,是想拉攏冬青。
這明山鎮能培養繡孃的人家寥寥無幾,更別說刺繡還要看天賦。
有能力培養繡孃的人家,不一定有天賦之人,更有錢的人家不屑於做繡娘。
月娘這金線坊,加上她也只有三個繡娘,其中一個年齡比她還長,近四十的年紀,眼睛已經不行了。
這繡房想要繼續開下去,繡娘是萬萬不可缺少的,可又無法效仿大的繡坊自己培養繡娘。
金線坊是一個小店,若她出資培養繡娘,算下來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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