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雲死死咬著牙關，額上冷汗涔涔，終於抑制不住地從嚨發一聲痛苦的低。

“呃——”

他跪在浴室霧氣朦朧的落地鏡前，鏡尚未被汽完全矇住，依舊以清晰地看到己被紅繩綁住了上，手束縛在背後，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痛楚。

若是仔細去看，便看到他整個都在打顫，尤其是兩條修的，更是連上肌都在微微發抖。暮雲恥辱地閉上了眼。

“啪——！”

一記痛極了的耳光炸開在他細的臉頰上，力度大讓他控制不住地倒在浴室的地上。

顧知非扶他跪起，抬手又是一記狠厲的耳光。

“嗚……不……”

暮雲的眼睛得很，冷冷清清地，像是的痛楚無論多劇烈，都無法打破他眼底的沉寂。

然在顧知非毫不留的掌摑，此刻這冷寂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汽，看起來楚楚憐。

顧知非笑了，又將暮雲扶起來，溫聲道：“剛說過，不許閉眼睛，是忘記了嗎？”

他貼近暮雲的耳畔，聲音充滿誘惑：“不要抗拒，乖，放鬆，放鬆……”

暮雲眼睫一顫，恢復了平靜。

顧知非拿著手中冰涼的拍貼在了的臉頰上，暮雲猛地一顫，緩緩搖了搖頭。

顧知非看他眼中的懼怕，心底一，斂道：“跪好，好好看著鏡。”

暮雲跪在鏡前，鏡裡的人沒有絲毫表，緋紅的頰卻讓他如羞紅了臉。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原白皙的佈滿了鮮紅的掌印，如一個熟透了的紅桃。

顧知非揚起拍，暮雲的眼見地抖了一。

他忍不住嘴角微揚，拍落力度更重了幾。

“啪！”

拍毫不留地在瑟縮的上，暮雲疼得嗚咽一聲，不待他緩過來，又是一記拍狠狠落。顧知非就是這樣，別人越是害怕，他越要打得人瑟瑟發抖哭不聲，彷彿只有如此，才讓他心裡暢意。

“嗚！…………”

拍在紅透了的上一道道白痕，瞬間又顫抖著變成了紅。被掌打熟了的就又麻又痛，再挨拍狠打……別說他是第一次捱打，便是經百戰的人也未必受得住顧知非這個手勁。

暮雲實在受不住這拍，挨不過幾就向一旁躲去，顧知非一記拍打偏，落在了右邊上。

顧知非一瞬眯起了眼，將他按在鏡上，又快又狠地了十記拍，每一記都不偏不倚地橫過，落在細的尖。

陡然變厲的拍讓暮雲哭得幾乎說不來，忍著痛咬著唇，依舊阻擋不住中的，聲音嗚嗚咽咽地憐極了，卻也好聽極了。

單是聽這個聲音，顧知非就有些忍不住。

他手上頓了，沒有立再打去，沉聲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