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從你第一次睜眼於我對視的那一天開始。或許是你第一次伸手握住我手指的那一刻開始。在我還不懂得什麼是愛的時候，你就住進了我的心裡。”

“我愛你！寶貝”

面對哥哥如此直給的告白，夏言心如鼓擂，黑暗中臉像火燒一般燙得她只覺得手指都緊張得有些發麻。哥哥真的愛她？

與夏言快要燒開了的心跳近似，夏炎面上雖然說得沉穩，語氣輕柔宛若清風徐徐陳述，但微微輕顫的的手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忐忑。

“所以我愛你並不僅僅是因為你是我妹妹。”

“所以我的世界裡也不是隻有實驗還有你。”

“所以我會厭惡那些出現在你身邊的男人。”

“所以······”

夏炎的話還在繼續，而夏言的大腦早已是一片空白，哥哥這些話分明是在對應晚飯時她跟顏勵說的那些。哥哥他都聽到了？聽了多少？

“你……你都聽到了？”女孩蜷縮著身體，額頭抵在哥哥的胸膛小心翼翼的試探。即使伸手不見五指也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嗯，聽到了。你······你一定覺得很噁心吧？”

“？噁心什麼？”

“你把我當作哥哥，而我卻從你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對你滿腦子齷蹉。後來又害你同我一起骯髒、墮落，為世人所不齒。”

“……”很小的時候？是多小？

夏言的腦回路關注的點總是與旁人不同。

而夏炎見她不語，緊繃的身體微微後撤“當然…如果你覺得噁心，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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