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談價格已成第二本能，豆豆不費什麼心思就完成第一輪抬價，對方的回覆則要等到上班時間給出。她也不著急——混這麼久，早不會因討價還價著急了。關掉對話方塊，她又開啟群頁面，掃了一眼未讀訊息數：9999+？比往常多了幾十倍，是不是在她之後的直播又惹出了什麼騷動？

應該不是，因為沒人來小窗和她八卦，不過這也不好說，也許和她相熟的人都睡了，豆豆饒有興致地開啟掃了一眼，只是這一眼，她就立刻倒抽了一口氣。

剛才的種種不適，和這一刻的驚魂比都是小巫見大巫，心頂到了喉嚨口，在這一瞬間比看恐怖片還顫抖，豆豆一下就站了起來，彎著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把對話方塊來回拖動著看了一下，她不敢相信她看到的是真的。“Coco妖妖？？？她——她怎麼回來了？”

她現在回來幹什麼？現在回來又有什麼用？

沒用了，她不可能再威脅到你的地位了，大勢已去，別人早都忘了她了。怕什麼？不需要怕，別怕，別怕！

她不斷地寬慰自己，可手仍顫抖，深呼吸好久才穩住自己——豆豆一邊開啟塵封許久的部落格，一邊低聲自語，“回來還有什麼用？你的時代，早已經結束……平面網紅早就不吃香了，粉絲都散沒了，還有誰記得你？”

她會怎麼回來？也搞直播？很有可能，其實現在想想，Coco妖妖真的很有營銷天分，很擅長帶起風潮，不想通肯定不會回來，想通了，她就一定能抓住當下的大勢和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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