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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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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薄言移開目光,抬手捏捏眉心,揉開疲憊。向那個鞋也沒穿,腳丫可憐兮兮縮在一塊,立在桌二十釐米前的姑娘招手。過來。他目光直白,什麼都沒說,可眼神定定瞧她,就是那種不可抗拒的吸引。

疲憊裡窩藏的慵懶隨性在他把扣上端下另兩個釦子解開時,釋放天性所有。眼窩深邃微凹,唇角直抿成線,縱橫錯落板正冷白藍色條紋襯衫,公正刻板的穿著,他穿起來,勾人。

這樣的男人,只要開葷過的女人,高跟鞋腳尖點了地也要扭轉鞋頭往他去。眉眼清清冷冷,眼睛專注幽黑,臉頰輪廓線條流暢硬朗,頭髮短的,黑茬的,不管眼拙與否,這樣厲害的人,一眼也便懂了不敢招惹了去。可這樣才勾人不是嗎?

尚裳默默走過去,繞開擋在眼前的長桌,往他走去。腳底板還掩藏附在腳底板上的水珠,走動時瓷板與肌膚有莫名的吸黏,而腳背上的水珠被蒸發,留下滑膩水潤肌膚鋪結。

到那人跟前,映入眼簾是他閒適交叉的雙腿,黑色皮鞋酲亮,她彷彿在鞋面處看到自己悲苦的面容。那人挺起身手一伸,她撞入他懷裡,撞了個滿懷,臉埋進他會議沾上的菸酒味道。

因為兩人年紀問題,她從不讓他抽菸,這人每次拿根菸要抽,她眼風一掃,他訕訕看她,眉峰挑絲,不尷尬,就看她,要用男人的威懾讓她閉嘴,給他抽一根吧。不說出來,眼神表達的意思自信她懂。

每次這樣子,她就把書放到桌上,抱枕被她踹到地毯上。那時候她還沒長髮及腰,堪堪及肩,所以每次躺下一起來,尾部翹起來繞著耳朵卷,看起來亂的不行,偏她自己不知,還總喜歡躺。家裡那隻喵仔又喜歡粘她玩,兩個人慵傻的樣子,越來越像,母子都生不出那麼像樣的玩意兒。

她臉色沒什麼波瀾,對他淡淡說,“要抽菸?抽啊,晚上睡書房嘍。”

走過來,煙也被她奪了去,當他面扔進垃圾桶。這時候他還能怎麼樣,不能怎樣。在她走後,對牆苦笑,“惡婆乸。”眼角眉梢卻是溫潤樣子。

她好有魅力。在他眼裡也是這樣。十九歲的小姑娘,心思細膩活絡,不扭捏不害臊,面對他的時候,把他當她男人了。該強勢起來就強勢,兇起來有時侯她的床,對,她的床,他的床現在成了她的床,床尾床頭一水兒綿軟香甜的抱枕,床單換成水粉溜兒色,人陷進去,一股她甜甜的味道。兇起來床不給睡的。有時候很像個……嗯,小妻子。可撒起嬌來,柔軟起來其實特別柔軟,沒他不行那種,菟絲花樣子沒根浮落依賴他。柔的鋼的,她倒會拿捏。

那時後頸被他手捏住,臉順力拽出來了,下巴被捏起,眼睛裡不知道是浴室水潤起來的水霧還是別的什麼,溼的又哀慼樣子。

薄言眼裡的她,面板好白,飽滿潤透,眼眶下有些紅,面板襯得好薄。睡裙都是她自己買的,款式多簡單,一尾兒長寬到膝彎,綿柔型別的,那些個妖豔性感的款式她從來不看,她最愛舒服。因為只要她勾個手指,一個小眼神,抬個腿,翹個屁股,他得眼巴巴跟上去她屁股後邊了。

睡裙顏色墨色,皮筋也是墨色,書包也是,給他買的睡衣也是墨色,領帶也喜歡給他挑墨色波點。

這姑娘是不知道自己穿墨色多嫩,面板反透出來多白,洗過澡,溼漉漉,十九歲而已,屁股是屁股,胸是胸,又經過他……採擷……,本來就比同齡人美豔,此刻清麗下的美豔連眉眼間都鐫刻而下。

呆起來嫩透了,手點點她鼻尖,想欺負。大手摸上她的發插入髮間,洗過頭了吧,頭皮涼溼涼溼。仔細瞅她,眼角眯起來。

“怎麼了,問這樣的事?”

尚裳抬頭額頭抵上與他相對,腿抬起來跨坐在他襯衫扎進去的腰腹,底下連內褲都沒穿,冰冰涼涼硌起來的皮帶鎖頭和柔軟地方相觸,她被冰到,“嘶”的咬緊下唇,手摁在這人兩旁肩頭要起來。

薄言悶笑,手往下觸,拂上兩瓣微涼臀肉,包裹。把人往下拖,坐在大腿上,手掌一下一下輕拂過她腰後兩個凹陷的小窩,鼻尖去碰她,唇邊還是溫潤的笑意。

尚裳隨他去,手依舊放他肩頭,低頭看他領帶上精緻的領帶夾。領帶夾形狀很特別,背部有尖刺麥穗芽裝飾,她抬手撥弄了下,手被刺得有些疼。依舊問他。

“為什麼收養我?。爸爸~”

頭伏而下,埋在他肩膀,盡力用她甜膩不設防的嗓音朝他撒嬌,眸子輕垂,擋住晦暗莫若的棕眸子。其實怎麼裝,心是冷的,嗓音也是顫得不真誠。

他把視線從檔案上移開,輕輕抬起她的臉,默默看她。彷彿察覺到她的反常,定定望她四五秒,繼而緩緩發笑,“漂亮的小姑娘總是惹人憐惜的,不是嗎嗯?”

“是嗎?”

她輕輕呢喃。

她覺得心裡多悲涼。梁叔跟他身邊具體多少年多久,她不知,可她,也知。自她來此,梁叔就在他身旁做事,大小走訪議會都陪他去,足以說明這一切有多真實,她竟然妄想自己欺騙自己。

一切皆真的背後,隱藏多少罪惡,隱藏多少笑話,她的笑話,不,不是笑話,是屈辱,犯賤,犯傻,瘋婆顛人。

她有多愛他,有多依賴他,此刻就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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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更,八十珠加更。

今晚上次的四十五珠加更會放出來。

ps:今天心情不太好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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