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的人，是你朋友？男的女的？”

“女……女的，那，您果提前來了，先在家歇歇，到看看，外邊這幾年變化也挺大的，要是想重操舊業，先考察考察市場行？”

他點點頭，“明白，要是真提前去，你就先申請學校吧，頭兩年的錢夠了，後面的爸會掙的。”

從沒跟他說過想回美國讀書，他好像都看得透透的，一肚子數。

點點頭，想起了媽那天的話，“爸，要不是因為留學，你和媽會離婚嗎？”

這回到他發愣，“和你媽離婚和你有關係？你當年不是都輟學了？”

行吧，點點頭，他還是不想讓有負罪，他和媽的立場不，媽再婚了，並且過得不錯，她己是有負罪的，所以她敢說來，而爸一直孤苦伶仃在大牢裡，他不想把己說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憐人。

“你啊，別想了，看這律師說得靠譜，你這朋友也靠譜，從現在開始，你就放一放餐館的事，好好準備一留學吧。”

“嗯，”看了看窗外，“是打算申明年季學，也是最近一段時間決定的，挺快的，個月就截止申請了。”

看見他眼睛裡欣的神色，那一刻覺得特別舒服，就好像腳不著地地飄啊飄，飄了八年，現在終於撥開了迷霧，看到腳紮實的土地，，爸，都快著陸了。

“好好謝謝人家。”他又說。

覺得爸都有數，上次問他“落衣破玉”，他問對方男的女的，這次又是這問。

“爸，你當年開，還記得尚古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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