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的眼睛，毫無攻擊性的態，甚至像是陷某種困境，卻又韌地挺著。

“也許……”她終於開了，“也許你有立場呢。”

她不再看我，也看向窗外我剛才凝視的地方，這一朵雲，已不是剛才的那朵。

“也許你的立場是我給的呢。”她又說。

好像有某種呼欲的東西，讓我不敢再繼續這對話。

“不會，你別這想……”我也不知道己在說。

“來往，有些事情和我沒有直接的關係，我不講，有合約在先。但我和你講的，都是實話。”

我消化著這話，“嗯。”

她看著我，牽了牽角，苦一。

“那別想那了，我先去吧，他要納悶我一實習跟你有啥好談的了。”我說這話時，滿腦子都是裴司翰。

她略一揚眉，“好啊，你去吧。”

我有點暈乎乎地走去，有點暈乎乎地避開大家看我的目光，又暈乎乎地一坐來。這飛機上有wifi，我像醉了，急需找個人問問。

我把訊息發給阿佑：

——她覺得要跟我解釋清，是不是我很過分，問她？她為不惱我啊？

——啊？？你不是在飛機上嗎？？

——別廢話！

——她是誰啊？？

——……尚宛。

我再等不到阿佑的訊息了，心裡有一團要穿透腔和嚨衝來了，我幾乎要扯開保險帶，在機艙裡狂奔了。

終於阿佑的訊息又來了。

——你有傻？她喜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第40章 後半部分前幾天就替換了，還不看到的就是快取問題，關閉APP清理一快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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