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以為參助學計劃都是要籤合的，不是嗎？我記得畢業後要在尚古貢獻年？”

我愣了愣，隨即大致明白了，尚爸以為我拿的是尚古的助學，我記得尚宛以前也提過這事，但後來她為改變了主意？改成她私人資助我了？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一來她不想“假公濟私”，因為我的戀關係而讓集團這筆錢，要知道她當初和我提助學的事時，我倆還不是這層關係。二來，她希望我畢業後以主選擇去留，不想我被合買斷，畢竟歐美的大型建築設計公司也不。

“再說了。”尚宛糊應付了過去。

“叔叔您放心，等我畢業了，如果尚古瞧著我有點用，隨便用，我一定全力以赴。不過您剛才說尚古缺個獨當一面的設計師，裴不正是這個角色嗎？”

尚爸聽了後半句，搖搖頭，想了想說道：“培養些人才是好的，不把寶壓在一兩個設計師身上，這大概就是尚古的短板，我的品牌背後，靠的還是個人招牌，我父親尚覃是個招牌，裴司翰是個招牌，將來呢？尚覃要老去、撒手，裴司翰也不保證守著尚古一輩子，一旦人不在了，尚古會很麻煩。”

尚宛的臉色來，“是我沒有力成為尚古的第塊招牌。”

我聽著這對話，敢情沒把我當外人。

“你還這年輕，”我勸尚宛，“只是時間問題。”

“小宛需要己的團隊，她現在帶的設計師，聽話的不成氣候，成氣候的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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