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唸書，臉比較薄，說起來好像比小宋妹妹還小呢。”

宋翎：“……”

聽對方主動提起，她也不知道要說些，只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倒把汪穗給逗了。

這姑娘比她想得還有意思。

當初只不過是看小姑娘得好看，不忍她被姚祿禍害便維護了幾次。後來看人心裡揣著明鏡，拍戲時又有莫名的執拗，倒真是生了幾分欣賞和好。當兩人並排走著，不知道為，汪穗就發了一聲嘆。

“這個圈子裡要想找到真，哪有這容易。還不就是你牽制我，我得益於你，左不過就是那些原因。”

這話雖然沒有挑明，宋翎也知道，她是在解釋己和姚祿的關係。

熒幕前令人豔羨的恩夫妻，只不過是被利益所牽絆的合作伙伴。

她又想到了，神情懨懨地低頭，聽汪穗傾訴般說著：“說起來，以前我倆也是有過好的。那會真是膩歪的不得了，雖然都不紅，也不在乎，覺得只要有彼此就夠了。現在想來，幼稚。”

“你看姐現在，身的人一個比一個年輕。他還在以奮不顧身的年齡，有活力、有激情。等他懂得了世故，顧慮的也就了，知道己去權衡，然後離開的離開，我也不損失，不也好。”汪穗嘲地哂道：“一輩子那，只靠那點單薄的情，哪持得去，更何況還是我這個圈子。”

她的話裡帶著一絲悵惘和嘆息，宋翎腦子裡頓時閃過很東西，緘默許久，突然開問道：“這世上有白頭到老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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