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在小姐面前說這些汙言穢語！”蓮歌哪裡聽過這樣的腌臢話，小臉漲的通紅，又羞又惱的瞪著明夜。

“這就怕了？你陳國人乾的壞事多著呢，還有將那奴脫光了衣服放在馬背上，面了東西，讓馬載著狂奔……”

柳書意手腕搭在坐榻扶手上，若有所思的看著明夜，禹荒奴隸的遭遇她前世就有所耳聞，從明夜中聽來，不由讓人深想，哪些是他親遭遇，哪些又是他親眼所見，他身上的那些傷痕，是否也是來源於此？

明夜說著說著，見柳書意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只是目光沉靜的看著己，頓時覺得有些無趣，聲音漸漸小了來。

見他住了，柳書意才開道：“你過去的事我不多問，你在我這裡一日，我便護你一日，”頓了一頓，又說，“我用你，是因為有些見不得光的事需要人去做，也許會很危險，你以先考慮清楚。”

明夜沉默片刻，冷笑道：“是你護我還是我護你？真是不量力。既要用我，為何又日不來，真以為我會等著你不成。”

柳書意心中暗歎，看來真是十分在意，明明都跟著回來了，還非要在這事上找彆扭。

“是我的不對，只因家中有事一時走脫不開，不是故意要失約的，”柳書意斟酌著用詞，緩緩說道，“我帶你去吃些好的，再買幾新衣裳，就當是向你賠罪，好？”

明夜冷哼一聲：“馬馬虎虎。”

現在這小子倒是比長大後的他好哄，柳書意勾起唇角，轉了話題，“你身上的傷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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