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你都感覺棘手，還需要我來出手。”

“要是你城主大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怎麼相信我能夠做到呢？”

蘇凡這次卻並沒有順應扈靈犀的話，把話題繼續下去，反而輕描淡寫，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直接把兩個人一直心知肚明，但沒有挑破的事實，晾曬了個一乾二淨。

饒是扈靈犀，都被他這乾脆利落的作風給驚呆了，因為被挑破身份，瞳孔緊縮，露出了驚慌失措之色。

可是看看蘇凡，又看看蘇凡身邊連動彈都沒有動彈一下的白夜，再觀察四周並沒有其他人，她不知道是該提起一口氣，還是鬆口氣，最後眉頭緊皺。

“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

她真的想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明明在這城中如此行事，已經許多年，從未有人認出她的身份會是這城裡一直戴著面具，穿著斗篷，藏神露尾的城主。

到底是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

“味道。”

蘇凡嘆了口氣，“還有氣息。”

“不過……你放心，除了我以外，應該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夠這麼輕易的確定你的身份了。”

扈靈犀沉默了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這個話題，索性就直接轉移了話題。

“所以……冕下可否考慮一下我剛剛說的事情呢。”

蘇凡笑了笑，沒有拒絕。

“那就要看你說的是什麼事情了。”

隨著扈靈犀緩慢又口齒清晰的將一切事情講述乾淨，蘇凡的臉上，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神色，忍不住頻頻看向扈靈犀，眼神也帶著幾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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