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客棧外。

昊天宗眾人已經聚集而來。

蘇凡姍姍來遲。

雙目通紅，一臉黑氣，頭髮也亂糟糟的，好像沒睡醒似的。

紀雲汐：“師叔，你熬夜了？”

蘇凡：“沒有！”

紀雲汐：“那你怎麼這幅模樣？”

蘇凡：“我通宵了。”

紀雲汐：“……”

女帝：“蘇凡哥哥，你不開心嗎？”

蘇凡：“沒有！”

女帝：“那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蘇凡：“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女帝：“……”

樊紫辰：“蘇前輩，你沒事吧？”

蘇凡：“沒有！”

樊紫辰：“那你還好吧？今天可是至陰之日啊。”

蘇凡：“艾木凡，三克油，俺的有。”

樊紫辰：“……”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蘇凡這個狀態，還怎麼去冥界啊。

那地方可不是鬧著玩的。

眼看女帝，紀雲汐和樊紫辰都詢問無果。

其他人也不太好開口了。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蘇凡。”

渾渾噩噩的蘇凡，耳邊突然響起龍汶雪的聲音。

“嗯？”

“不就讓穆春峰跑了嘛，你至於這幅模樣嗎？虧你還是我選中的人。”

“選中的人？你什麼意思？”

蘇凡回傳道。

龍汶雪的聲音頓時一僵。

“咳咳！那個……你看今天天氣不錯嘛。”

蘇凡抬頭看了一眼陰沉的天空，乾笑道。

“是不錯，連太陽都沒有。”

“恕我直言，你這種狀態去冥界，必死無疑。”

成功岔開話題，龍汶雪微微鬆了一口氣。

蘇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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