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個人就站在我面前，他的劍就插在小吉祥的胸口裡，一點一點，如抽絲剝繭一般剝奪著她的生機，你能想象到嗎？”

蘇凡此時此刻還是不能原諒自己，要是自己再強點就好了。

紀雲汐點點頭，她知道蘇凡只是想說給她聽而已，自己只需要安靜的傾聽就好了。

“那人問我，是願意殺了他的同時殺死小吉祥，還是眼睜睜看著小吉祥被他殺死。”蘇凡接著說，“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

其實這是一個很無聊的問題，就好比“媽和老婆同時掉進水裡應該救誰。”；“地震來了是救父母還是救女兒。”……諸如此類。

紀雲汐咬緊嘴唇，緊皺眉頭想了一陣，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或許只有真正到了那一刻，我才能知道我的選擇。”

“你說的沒錯。”蘇凡點點頭。

“那你最後是怎麼救下她的？”

蘇凡說，“也不能算是我救下她的，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給她傳誦，她突然變成一副連我都沒見過的樣貌，一擊就掙脫了束縛。我當時甚至在想那人是誰，一點兒也不像乖巧伶俐的小吉祥。”

“怎麼回事？”紀雲汐問道，“那個劍沐白是九劫散仙修為吧，小吉祥只不過是渡劫而已，這不和邏輯啊。”

“也許跟有關，也許跟她的身世有關，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清楚，只能等以後慢慢調查吧。”

“還是我太弱了，修為太低了，回去之後我就準備渡劫的東西，儘快渡劫。”蘇凡最後總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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